奇怪。”张琴画笑了:“我不过是给王妃做了一顿饭,对王妃要一点的而已,难道这也有错?难道不可以对王妃好。”
程敏娴冷冷扫了一眼张琴画,她说的确实没有错,可就有点儿奇怪的感觉。
顾知鸢被宗政景曜折腾了一番,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秋水。”顾知鸢撑着床坐了起来,觉得自己腰酸背痛的,她皱了皱眉头:“现在什么时辰了?王爷呢?”
“王爷去军队视察了,还未到晚饭的时候。”秋水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您洗漱一下么?”
顾知鸢伸了个懒腰:“好。”
“王妃。”这个时候张琴画站在门口,捧着一个盒子,小心翼翼地看着顾知鸢:“我可以进来么?”
顾知鸢坐在梳妆台前面点了点头:“你进来便是了。”
张琴画走到了顾知鸢的身后,将小盒子放在旁边,她抬手将小盒子里面的玉梳子拿了出来,笑着说道:“王妃,常常用玉梳梳头,会缓解疲劳。”
“谢谢。”顾知鸢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张
琴画。
张琴画缓缓拿起了玉梳,梳理着顾知鸢的头发:“王妃的头发真漂亮,如丝一般顺滑。”
她的眉眼恭顺,看着十分顺眼,她一边给顾知鸢梳头发一边说道:“我娘是丞相府的丫鬟,有一次,我爹喝多了,便有了我,但是,爹爹不喜欢我,也从来没有来看过我,我和娘亲住在小院子里面,一直都是无人问津,要不是还有一点的利用价值,他们怎么会想起我来。”
她的双眸之中划过一丝丝悲哀:“我母亲不得宠,我是个庶女,在丞相府,过得还不如一个丫鬟。”
顾知鸢透过打磨光滑的铜镜,看着那张带着胆怯和惊恐的脸。
她很瘦,很小一个,个头比顾知鸢矮了半个头,脸只有巴掌大小,像是江南女子一样小巧,精致。
她盯着顾知鸢的头发,眼神薄凉,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是给人一种让人心疼的感觉。
“王妃,谢谢您收留我。”张琴画说:“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我虽然是庶女,但我娘从小就教导我,宁为平民妻,不做贵人妾,给人做妾,不但自己被人看起来,就连自己的孩子也要备受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