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景曜一个俯身,将她压在桌子上。
他眸光讪讪,声音低沉:“再说一遍……”
顾知鸢面色一红:“好话不说第二遍!离我远一点……哎,你放开我!宗政景曜!你放开我,混蛋……”
银尘急急忙忙的来找顾知鸢呢,还没进门就看到宗政景曜把顾知鸢给扛着出来了,一句话噎住,瞪大眼睛看着两个人。
“银尘!救我……”
“王……”
银尘差点对上宗政景曜的眼睛,吓得赶紧低下头去,默默念叨着:“我什么都没看见……”
顾知鸢咬牙:“银尘,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臭丫头!”
银尘捂住脸,她好难啊!谁都得罪不起啊!
第二天宗政景曜是满面春风,看出来心情很好,顾知鸢有些恹恹的,心情糟糕。
银尘趴在门口修剪花草,累的手都快要断掉了,看的秋水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了?今天这么勤快?”
“哎,别提了……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昨天都是你,非说做好的糕点赶紧喊王妃去吃,都怪你都怪你……”
“你说什么!”秋水还有些懵懵的,不知道什么意思呢!
银尘哭笑不得:“还不是王爷和王妃闹别扭!现在好了,
惩罚我!”
秋水笑了笑:“嗐,不就是修剪花草,这算是什么惩罚,王妃没有真生气……”
银尘白了她一眼:“王妃说,让我把每个草的叶子都给剪成单数,不然就不许吃饭……”
“这……”
秋水有些庆幸,昨天是让银尘过来了……
这三日,这个京城都相当的安静,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喧哗,生怕影响了考生们考试,所有人说话做事,都变得轻言细语了起来。
昭王府中。
因为考试的事情,宗政景曜不在府中,王府之中的气氛也变得轻松了一些。就连顾知鸢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顾知鸢坐在水榭之中,手中握着一本医术,她想了想对银尘说道:“你去帮我注意一个人,那个樊娘。”
前两天刚得罪了顾知鸢,难得顾知鸢这会儿心情好了,银尘终于抓住表现的机会了。
“好,我派人十二个时辰,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可好?”银尘说。
“嗯。”顾知鸢点点头。
银尘抿了抿嘴唇看着顾知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顾知鸢的眉头一动,扫了一眼银尘说道:“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钱公子的事情……”银尘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他住在昭王府之中,又是恒华城的人,说来说去背后的人就是想把王爷和您一起拖下水去。”
果然,银尘都看出来了。
“放心吧。”顾知鸢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樊娘得了一种脏病,若是和她同床共枕定然会染上的,我叫你派人去盯着就是一但发现她病发了,就立刻回来禀告,知道了么?”
“原来是这样,我说王妃怎么……”
“嘘,这件事没有人知道,不要宣扬。”
银尘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后用力的点了点头。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笔试就结束了,但是,宗政景曜要批阅文章,不能立刻回来,外面到处都是一片和热闹的景象,昭王府却没有什么变化。
顾知鸢派人将钱林墨给接了回来,钱林墨还是穿着那一身发白的长袍,顾知鸢扫了一眼钱林墨说道:“感觉如何?”
“还不错。”钱林墨,他的眉宇之间十分平静,好像之前的事情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一般。
“好了,去休息一吧。”顾知鸢眉头微微一动,轻声说道:“放松一下,准备一下场考试。”
“是。”
钱林墨退下去之后,银尘在顾知鸢的耳边小声地说道:“
这钱林墨真的不是一般的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