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鸢抬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冷声说道:“宗政景曜,你若是敢碰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毁了你。”
她很认真如同是一直捕猎的野狼一般,眼中闪烁着光芒,宗政景曜微微一怔,随后,猛地松开了顾知鸢,冷笑了一声说道:“本王不屑。”
“滚。”顾知鸢坐了起来,眼中浮现了一抹寒光说道:“你的目的得到了,现在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哼。”宗政景曜慵懒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随后抬脚走了出去。
顾知鸢心中诧异,宗政景曜的行为就不像是正常人,他是不是疯了!
顾知鸢的心中又气又恼,抬手抓住了床头的花瓶,猛地砸向了宗政景曜,咆哮了一声:“滚!”
花瓶砸过来了一瞬间,宗政景曜的衣袍轻轻一动,花瓶在距离他一个手掌的位置瞬间炸裂开来。
银尘和冷风听到了动静,连忙从门口探了一个头进来。
宗政景曜缓缓抬起眼眸冷冷地扫了二人一眼,眼底的杀意十分明显,二人吓得迅速的低下头去,那一瞬间,银尘感觉自己的腿肚子都在抽筋了一般。
他们都看到了,宗政景曜好像
受伤了肩膀上有浓浓的血迹,但是没有人敢问。
宗政景曜出门带着冷风就离开了,银尘连忙冲了进去,瞧着顾知鸢的嘴巴上还有血迹,顾知鸢也是一脸恨意的模样连忙问道:“王妃,您……怎么样了?”
顾知鸢抬手再次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抬头看着银尘说道:“不是我的血。”
顿时,银尘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下巴差点都掉到地上了,顾知鸢猛地抬手,拍在了银尘下巴上,将银尘的嘴巴合上了,轻声说道:“怎么了?他伤害我在先,还不允许我反击么?有没有天理了?”
听到顾知鸢的话,银尘深呼吸了一口气,冲着顾知鸢竖起了大拇指,轻声说道:“王妃厉害。”
“知鸢!”不一会儿,顾苍然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看到顾知鸢便焦急地问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没有。”顾知鸢说:“哥你放心吧,我已经把他给赶出去了。”
“唉。”顾苍然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样一来,你和王爷是真的没有回转之地了。”
顾知鸢抱着手冷声说道:“他不仁不义在先,他自己做不了春猎的事情,我有意让你做,结果他退给了宁
远震,现在宁远震在你的面前耀武扬威,各种奚落,我一想到我心中就有一把怒火在烧。”
“没事。”顾苍然说道:“哥哥没事。”
“还没事?”顾知鸢斜着眼看着顾苍然的腿说道:“他跑上门来,二话不说,把你的腿给打折了,这叫做没事?”
“好了。”顾苍然拍了拍顾知鸢的肩膀轻声说道:“都过去了,不要有太大的心理压力,若是王爷真的一纸休书过来,哥哥也可以养你一辈子。”
“好。”顾知鸢轻轻点了点头。
此时,宗政景曜去接顾知鸢,被顾知鸢给赶出来了的消息,再次弄的人尽皆知了,所有人,都对此表示震惊,谁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顾知鸢会这么干。
“这个昭王妃真的是不知好歹。”
“就是啊,原本她嫁给昭王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昭王就是那朵鲜花。”
“现在昭王为了名声好听一些,特地去接她回来,她居然还蹬鼻子上脸将王爷给赶了出来。”
“还是昭王脾气好,若是我,我就一纸休书,将她赶出门去了。”
……
顾知鸢坐在云楼的包间里面吃着糕点,断断续续的讨
论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里面。
颜值即正义?
顾知鸢深呼吸了一口气,明明是宗政景曜的错,现在所有人都倒过来议论自己,有没有搞错。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