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下自己和宗政景曜都坐在马车里面,一但出了事情,是谁都跑不掉,顾知鸢一手抓住了缰绳,轻轻的拍了拍马车的脖子,准备好了注射器,她柔声地说道:“马儿乖,马儿不要害怕,我不是要害你,我是要帮你,来,听话。”
说着顾知鸢的手缓缓靠近了马儿,砰!一声像是拉弓一样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这一瞬间,马突然受惊,嘶吼了一声之后,猛地往前冲。
顾知鸢还抓着缰绳的,直接被拖了起来,马儿在树林里面飞奔着,冷风割的顾知鸢的脸颊生疼,马的速度甩的她的五脏六腑都在疼,感觉自己的胃都要被甩出来了一样。
“停下,快停下。”那车夫吓得脸都绿了,拼命的喊了起来,然而马已经失控了,拖着马车和顾知鸢疯狂的跑。
顾知鸢半挂在马儿的右边,十分的凶险,她连忙翻身上了马背上,俯身抱住了马的脖子。
马挣扎的十分的厉害,顾知鸢根本就不好下手。
这个时候,马车里面的宗政景曜突然飞了出来,一把搂住了顾知鸢的腰,一手抓住了马儿的缰绳,努力的控制着马儿,趁着这个时间,顾知鸢将手
中的注射器扎入了马儿身体里面,将镇定剂打了进去。
但是药效没有那么快,马依然在狂奔,宗政景曜紧紧搂着顾知鸢纤细的腰肢,两个人靠的格外的紧,顾知鸢都没有心思去思量其他,只想着如何让马停下来。
宗政景曜将刚刚顾知鸢利落的翻身上马的情况看在了眼中,他的心中十分好奇,都说顾知鸢是草包作精,但,刚刚那利落的模样,不是经常骑马的人根本就做不到,顾知鸢,到底还有什么秘密,为什么要装成草包?
还是说,她现在故意做这些,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
就在这个时候,马儿突然冲下来一个小山坡,马车一歪,往山坡下滚,顾知鸢和宗政景曜直接被马甩了出去。
两人直接翻滚到了小山坡的山脚下,宗政景曜搂着顾知鸢,他的背狠狠的撞在了一块石头上,才完全停了下来。
两个人都是头晕脑胀的,顾知鸢趴在宗政景曜的怀中许久才回过神来,她瞧着宗政景曜的紧紧的皱在眉头,面色痛苦的模样,顾知鸢忍着自己身上的巨痛,翻身坐到了旁边,用力的推了几下宗政景曜说道:“喂,宗政景曜你怎么样了?
还活着么?”
宗政景曜一直将顾知鸢护在了怀中,此刻头晕眼花,后背也隐隐作痛,被顾知鸢推得脑袋都在发晕,他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了眼睛:“你再摇两下,本王就死了!”
见宗政景曜没事,顾知鸢松了一口气,嘴巴却很硬:“太可惜了,居然没死!”
“本王没死,你很失望么?”宗政景曜的眉头一皱,借着明亮的月光瞧着顾知鸢的脸上被树枝割出了一条伤痕,衣服也被割破了,一丝丝的鲜血渗了出来。
她刚才被脱了一路,皮肤上血腥一片,看样子就十分可怕。
不光如此,衣服已经破碎不堪,刚才他看到她撞了好几次树。
宗政景曜忍着剧痛坐了起来,连自己都没有感受到自己的语气有些紧张:“你不疼么!”
顾知鸢将宗政景曜全身都打量了一遍,确认他只是皮外伤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气:“习惯了,医者父母心,当然是先关心病患了。”
宗政景曜的心中微微一暖,明明自己都受伤了却先问自己怎么样,这个女人,口是心非!
顾知鸢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臂脱臼了,她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臂,眉头都拧在了
一起,疼,太疼了,好久都没有这样疼过了。
她一手扶着自己手臂,准备忍一下,将自己的手臂接回去。
突然,宗政景曜抓住了她的手臂,一手按住了她的肩膀:“手臂脱臼了!”
“你干什么?想要乘人之危啊!”顾知鸢瞧着宗政景曜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