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宗政景曜冷笑了一声:“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听到宗政景曜的话,顾知鸢心中已经将他骂了一个狗血喷头了,脸上强行挤出了一抹笑容说道:“哎呀,以前啊,听到有人说过一个极有用药方,哥哥他常年在外,有风湿,我想给他用一下。”
“哦,是么?”宗政景曜的眼神之中划过了几丝审视,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顾知鸢。
“是。”顾知鸢一把抢过了宗政景曜手中的药:“怎么,这种事情,也要像王爷汇报吗?”
“呵呵。”宗政景曜冷笑了一声:“既然是治疗的事情,为何,不敢告诉顾苍然。”
他的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审视,目光落在了顾知鸢的身上,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看的顾知鸢十分的不自然,她不敢对视宗政景曜那双审视的眼睛:“这不是偷学的本事么?怕说出去,也没有人相信。”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顾知鸢的心中咆哮着,要是眼神能杀人,宗政景曜现在已经千疮百孔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进来,顾知鸢的心中一紧,猛地伸手捂住了宗政景曜的嘴巴,另外一只手用力,直接
将宗政景曜推入了身后的储物柜里面。
砰!
顾知鸢也藏了进去,紧紧的拉上了柜门,两个人挤在了一个狭小的柜子里面,紧紧的挨着对方,连对方呼吸的温热的气体都能感受到。
静谧的空间,只有彼此。
宗政景曜低头看着透过缝隙往外面看的顾知鸢,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香味,心跳,突然加快了起来。
柜子太小,二人紧紧的靠在一起,他甚至能感受到顾知鸢身上温热的温度,一种奇怪的感觉,让宗政景曜的呼吸变得重了起来。
顾知鸢听到宗政景曜呼吸变得沉重了起来,心中一紧,这丫有夜盲症,该不是在黑暗之中很没有安全感吧。
顾知鸢下意识的转头,这一转头,她的额头猛地撞在了宗政景曜的薄唇上,温热的触感,让人心惊。
轻吻,宛若羽翼的扇动。
又像是巨石入海,波澜涌动。
彼此的接触,不过是一场意外,却如此的亲昵。
他的温度覆盖而来,让顾知鸢的心中一怔,头连往后面仰。
宗政景曜也惊呆了,愣了一下。
透过缝隙里面传来的光线,顾知鸢看到了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里面的情绪十分难以揣测。
四目相对,原本狭小的空间里面,气氛变得微妙了起来,周围的温度好像越来越高了,顾知鸢觉得自己有一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
终于熬到了厨房里面的人全部都走了,顾知鸢连滚带爬的从柜子里面爬了出来,她的耳朵通红,脸上带着一丝丝的窘迫。
反观宗政景曜,优雅的从柜子里面走了出来,脸上没有丝毫的异常,但,耳根子微微发红,眼中也有一丝淡淡的不自然。
这怎么办,一不小心又把宗政景曜给轻薄了。
“形势所逼,我不是故意的。”顾知鸢尴尬的笑了笑,她抬手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深呼吸了一口气。
“哼。”宗政景曜冷哼了一声:“什么叫做形势所逼,本王看你是做贼心虚。”
顾知鸢立刻就炸毛了,搞得好像她是故意要亲他一样。
她咬咬牙看向宗政景曜:“怎么就做贼心虚了。”
“不是做贼心虚躲在柜子里面做什么?”
“不躲柜子里面,被人看见了怎么办?”顾知鸢理直气壮的说道。
宗政景曜一甩衣袖:“整个王府都是本王的,本王想在什么地方就在什么地方。”
额……
顾知鸢沉默了,宗政景曜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本王警告你,最好安分一点。”宗政景曜的眼神冰冷,像是要将顾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