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检查了,宫里太医已经帮我把伤口全部处理好了。”
萧晋煊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襟,手背上隐隐青筋凸起。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谢灼宁把衣裳了,但每次她都总能给他弄点新“惊喜”。
谢灼宁皱了皱眉,“不行,宫里的太医我不放心,得让阿玉给你检查一下,确定你真的没事才行。”
虽然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但萧晋煊还是没办法接受。
他加重语气强调,“我是个男人!”
如何能让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女人,给自己检查身体?
谢灼宁道:“晦不忌医,在医者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人女人!”
萧晋煊咬着牙,毫不退让,“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宋玉秋弱弱一伸手:“……那什么,我倒有一个法子,既不必看到煊王殿下,还能替他检查。”
两人同时回头,“什么法子?”
“就是拉道帘子,我站在外面,然后灼宁姐按照我的指示检查,再告诉我情况即可。”
这提议一出,明显看到萧晋煊松了口气,吩咐凌霄,“去取帘子来。”
帘子很快挂好,分隔内外。
里面一下子便只剩下萧晋煊跟谢灼宁两人。
真是
奇怪,方才一心放在萧晋煊的伤势上,好像扒衣裳也没什么旖旎想法。
可如今只剩下两个人后,一个对视,竟让谢灼宁有些不自然起来。
“灼宁姐,准备好了吗?”帘子外的宋玉秋突然开口,让她陡然回神。
“嗯,好了。”
“好,那你先温柔又狂野地扒光煊王殿下的衣裳。”
谢灼宁:“……”
别以为她没听到帘子外面的偷笑声!
“咳,”谢灼宁转头看向萧晋煊,手掌伸向腰带,“你别多想,一切都是为了检查。”
“嗯。”萧晋煊点了点头,“不过,你手摸错地方了。”
他抓住她的手,指腹按在暗扣上,五指有力,骨节分明。
宋玉秋捂嘴,“哦吼吼吼吼~~~”
摸错地方了?
也不知道她家灼宁姐摸哪儿去了~
谢灼宁眼神不自然地飘了飘,嘴却硬得厉害,“不用你教,一回生二回熟,咱们都不知道多少回了,我难道还不会这个?”
“嗯嗯嗯嗯?”宋玉秋好奇宝宝一样地瞪大眼睛。
天哪天哪,他们都不知道多少回了?
不会这个又是哪个啊?
萧晋煊瞧着谢灼宁口是心非的样子,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谢灼
宁按着暗扣,将腰带解开,一层一层地剥去萧晋煊身上的衣裳。
等到看见那满身缠绕的绷带时,她心口霎时像是被利刃狠狠刺了一下。
伸出手,想碰,又不敢碰,生怕碰到伤口。
“很疼吧?”
明明伤成这样,他又何必逞强,装扮成没事人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都是皮外伤。御抚司的刑讯手段,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没有伤到我的筋骨。”
萧晋煊说得倒是云淡风轻,可看着那纱布下侵染出的血迹,谢灼宁是一个字都不信。
“脱好了。”她扬声,冲着外面说。
宋玉秋也一下子收敛自己的吃瓜表情,开始认真起来,“好,你先检查脑袋,确定没有外伤,没有凸起包块……”
谢灼宁按照宋玉秋的指示,一路从脑袋挨着挨着检查到小腿。
好在没伤着要害,这让她不禁松了口气。
“咳,眼下只剩最后一处了。”宋玉秋低咳了一声,“灼宁姐你顺着肚脐往下三寸,看看那有没有反应……”
谢灼宁听着指示,一路顺着往下,刚要碰到的时候,就被萧晋煊一把抓住了手。
男人被她从头摸到脚,已经快要疯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