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煊看了她一眼,被气笑了。
很好,自己到现在还一阵后怕,她这个死里逃生的当事人倒半点不当回事似的,只记得要她的马。
沉着张脸,他什么都没说,只将她扛着就走。
谢灼宁吓了一跳,“啊!你把我弄哪儿去?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绑架可是犯法的!你堂堂煊王殿下,怎么能知法犯法呢?”
见他不搭理,她便开始手脚并用地挣扎起来。
萧晋煊直接一巴掌拍她屁股上,“再乱动,我可就不客气了。”
谢灼宁霎时涨得小脸通红:“……你无耻下流不要脸!”
“嗯。”萧晋煊照单全收。
就跟一拳砸在棉花里似的,谢灼宁没了脾气,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
“萧晋煊,你放了我呗,一会儿被人看到可就不好了。大不了……大不了我不要墨风了还不行吗?”
不就一匹马吗?
值得他煊王殿下这么耍赖?
见他还不搭理,她又继续絮叨,“你就算不为自己的声誉着想,也该为凌霄的小命着想一下吧。”
看到她被带走,夏橘立刻就冲了上来。
凌霄当即拦在中间,跟夏橘交起了手。
可夏橘这段时间每天都加倍地练武,实力可
是提升了一大截的。
一会儿要是把凌霄打死了,可怪不得她哈!
萧晋煊面不改色,“没事,有人帮他。”
话音落下,便从旁边跃出几道身影,一并同夏橘缠斗起来。
谢灼宁:“……”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夏橘要少了一根汗毛,我咬死你!”
她恶狠狠地一龇牙,跟个发毛的小兽似的。
萧晋煊低笑一声,抬手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放心,他们不会下重手的。”
说话间,已至一处房门前。
谢灼宁看着他把自己往房间里带,连忙双手捂紧自己的衣裳,“萧晋煊,没发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虽然我曾答应陪你一晚,但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别人家里,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简直禽兽不如令人发指……”
话音未落,她便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儿。
她瞬间哑了口。
萧晋煊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禽兽不如?令人发指?”
谢灼宁轻咳两声,“你听我狡辩……啊不是,解释。”
“嗯。”萧晋煊颔首,“我听着。”
谢灼宁脑袋转的飞快,立刻装疼,“哎呀……好疼!肯定是方才救人的时候,被马撞到脑袋了,
才让我口不择言说些胡话出来!好疼好疼好疼!”
她双手捂头,五官紧皱,一脸难受得不行的模样。
萧晋煊立刻紧张起来,赶忙道:“何太医,麻烦你给她看看,可有哪里伤着?”
听到这话的谢灼宁,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了,“你是多不信我啊?竟提前连太医都备好了!”
萧晋煊无语扶额,“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带你过来,本就是为了让何太医替你检查一下身体。”
方才局势危急千钧一发,谁知道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自然得检查一番,才能叫人放心。
谢灼宁这才明白,萧晋煊执意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你早说啊,你若是早说,我不就不会误会你了嘛~”
温润眉目一眼看过去,萧晋煊声音淡雅,“心思若净,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她胡思乱想,只能说明她心境本就不纯。
谢灼宁被噎了一下,眼儿一转,立刻不服输地说,“煊王殿下境界高尚,自然是见山是山,见水是水。不像我,见山也是你,见水也是你,见花见草全是你。”
萧晋煊心尖发颤,脸也有些泛红。
一个大男人,竟被她的几句话,撩拨得战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