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听着自己儿子那带着哭腔、可怜巴巴的话语,心中不由得一阵酸楚和疼痛,眼眶瞬间湿润了起来。
她赶忙轻声安慰道:“好好好,宝贝儿别哭啦,妈妈这就去给你拿香喷喷的大肉包子哦,要乖乖等着。”
话音未落,秦淮茹已迅速转过身去,脚步匆匆地朝着门外走去,径直奔向傻柱所在之处。
而另一边,贾张氏眼睁睁地望着秦淮茹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寻找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后,原本还哭闹不休的她竟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只见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窗前,将身子紧贴在玻璃上,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家的方向,仿佛生怕错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此时的何雨柱正悠然自得地将一只肥美的整鸡放入锅中炖煮着,满心欢喜地盘算着待会儿可以美餐一顿。
他刚刚舒舒服服地坐到小板凳上,想要稍事歇息片刻,却冷不丁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伴随着“嘎吱”一声轻响,门被猛地推开,秦淮茹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门口。
何雨柱见状,不禁微微皱起眉头,脸上露出些许不悦之色。
还未等秦淮茹有机会开口解释来意,他便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我说你这人咋回事啊?进别人家门难道不知道先敲个门吗?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更何况我可是个正值壮年的未婚男子呢,你一个才丧偶不久的寡妇,就这样随随便便闯进我的屋子,咱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像什么样子嘛!
你倒是无所谓,可我以后还得找媳妇儿呢,要是让这事儿传扬出去了,我以后还咋讨老婆啊!赶紧给我滚出去!”
说罢,他毫不客气地挥了挥手,示意秦淮茹立刻离开。
秦淮茹刚想要开口质问何雨柱为何如此对待自己时,却未曾想到对方竟然先声夺人,对着她就是一通毫不留情面的斥责与数落。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秦淮茹瞬间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怒意涌上心头,但她深知此时绝对不能轻易暴露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波动,否则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于是乎,她强忍着怒火,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和表情,紧接着用一种近乎哀怨且带着些许哭腔的声音轻声抽泣着说道:
“雨柱啊,难道是姐姐我哪里不小心冒犯到了你吗?以至于让你这般气恼。可是即便真是姐姐我的过错在先,那你也绝不应该对棒梗动手呀!
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而已,而且一直以来你都是那么喜欢棒梗的,不是吗?”
何雨柱静静地听着秦淮茹这番看似情真意切、实则虚伪至极的话语,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厌恶感。
他暗自思忖道:
‘这个寡妇实在太善于伪装和作秀了,简直令人作呕不已!’
念及此处,何雨柱再也不愿多费口舌去跟秦淮茹继续纠缠下去,只见他猛地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伸手将秦淮茹用力往外一推,并迅速关上房门,然后顺手从里面反锁住。
秦淮茹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精心设计的这场苦情戏码之中,尚未完全施展完毕,便冷不防地被何雨柱硬生生地给驱赶出门外。
望着院子里那些围观群众脸上流露出的鄙夷之色,秦淮茹顿时觉得无地自容,羞愧难当之下只得低垂着头匆匆忙忙逃回家里。
刚刚踏进家门,心急如焚的棒梗立刻迎上前去,迫不及待地问道:“妈,包子呢?快点儿拿给我呀,我都快要饿死啦!”
面对儿子满心欢喜的期待目光,秦淮茹此刻却是满肚子怨气无处发泄,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吃吃吃!整天就只晓得吃吃吃!现在好了吧,啥都没得吃!那个该死的傻柱居然把老娘给赶了出来,根本就没给我包子!”
棒梗听完愣了一下,接着嚎叫道:“不要,我就要吃包子,你去买包子,我就要吃。”
贾张氏看着自己孙儿,心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