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打造一片家业,将来让他来掌门。”说了郑经,郑明俨又说:“家有贤妻,不招横祸。古话一点没错,而且我有一对,老天待我不薄啊。每日两把戒尺悬在头上,不上进都不行。”
“明俨,我和雨青姐姐难道像戒尺般严厉吗?”董友姑问。
郑明俨连忙改口:“比喻错了,让我想想……”
秦雨青并不想要这要的回答:明俨,我多次有意提到郑经,你就不能向我说一句“谢谢你为我生下了郑经这个儿子”?
秦雨青不想去祈求郑明俨的怜爱,只有悲凉。董友姑想到一事:“明俨,有一事我左思右想,觉得你还是有必要与爹,大娘说一声。前天我在托鹃亭见到争妍,打扮得浓妆艳抹,拦住我说,她受不了爹和大娘对大姐二姐的夸赞,她想夺取两位姐夫的心,让两位姐姐对她刮目相看。”
“荒唐!”郑明俨听不得这乱伦的事,看不起地骂:“不知羞,春心荡漾。干脆让她早点嫁人算了。”
“可是我与争妍讲了一番道理,她不听,还问,问”董友姑说不出口。
“问什么?”郑明俨直视她,看着她难为情的样子,觉得要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