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
孙怡然冷笑
一声:“原本臣妾也担心,闻清浅在耍阴谋诡计,但后来臣妾一想,献嫔的誓言依旧在,太后的见证依旧在,还怕她翻腾出浪来吗?”
周贵妃抿了一口茶:“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闻清浅性格大变,本宫很想知道。”
一旁的太子道:“今日本是闻师傅授课,她告假了。”
周贵妃听了越发好奇,加上有几分担心,吩咐道:“让人去打听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孙怡然担心的则是另外一件事:“娘娘,若是明日没有雨水,烧死献嫔是自然的,可是闻清浅呢?她毕竟是太子师傅,袁彬的夫人,皇后的妹妹,护着她的人太多了,想要烧死她,恐怕十分困难。”
周贵妃冷哼一声道:“本宫从一开始,便没有将她烧死的打算,若是将她烧死,难免百官会说太子寡恩,袁彬也会誓死保护她,这种亏本的买卖,本宫不做。但是场面的样子,本宫是要做足的。
先大肆问罪闻清浅,让她无颜面再当太子的师傅,让她声誉扫地,今后再也不敢和本宫做对,让她和琅琊王夫人彻底对立,做完这些之后,本宫再让太子出面为她求情。”
孙怡然大赞道:“贵妃娘娘高见,这样一来,闻清浅的
好名声便彻底没了,而且太子的威望会得到大大提高。”
周贵妃含笑:“用闻清浅的名声,给深儿当垫脚石,算起来怎么也不亏。”
滁州的一处古朴宅子里头,一个豪门贵妇轻摇着扇子,听着丫鬟传来的消息。
“袁夫人和我那伯母闹开了?”那贵妇二十出头,脸上带着嘲讽。
丫鬟笑道:“听老太爷的人说,大夫人想让袁夫人救筝姑娘,连家族的印信都抵押了出去,谁料袁夫人突然有孕,不想继续掺合此事,大夫人恼羞成怒,两人吵起来了。”
那贵妇哼了一声:“我这伯母还是这个臭脾气,袁府这么大的靠山,说翻脸便翻脸,还真是有骨气呢。”
丫鬟道:“夫人不必担忧,宫中没有了献嫔,宫外没了袁府,她还能成什么气候。”
贵妇蹙眉道:“印信在外人手中,父亲始终不能成为嫡系,连带我也被妯娌暗中笑话。还有王贺这庶子,即刻就要进京赶考,若是让他成了前三甲,母亲的地位越发不如马氏了。”
好多烦心事。
贵妇吩咐:“准备一份礼物,夫君即将上京述职,我届时去拜访一番袁夫人,”
这贵妇便是王祥和刘氏的大女儿王兰,嫁给的是滁州世家崔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