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迹?”
黑黑的一团,哪里瞧得出是血迹还是其它,但前有周贵妃后有小太监,她们都有意无意说出血迹两字,由不得皇上不多想。
孙太后连连道:“这是哪里的衣裳,哀家不知道!”
皇上此时哪里顾得这么多,吩咐袁彬道:“让太医令亲自过来,瞧瞧这血迹。”
太医令带着几个太医飞奔而至,跪下给皇帝请安。
周贵妃指着带血迹的裙子道:“你们瞧瞧这血迹可有问题?”
太医令和太医们取了血迹,用清水划开,再用银针细细探查,交头接耳了许久。
太医令跪下回禀道:“回皇上、太后、皇后及各位娘娘的话,这血迹是陈年血迹,里头有鹤顶红。”
鹤顶红是毒药,太医令又认定这是陈年血迹。
皇帝的脸色如水一般暗沉,亲自吩咐袁彬道:“将小顺子带下去,细细审问,到底衣裳从何而来,再命人审问从前宫里的老人,查明朕生母的死因。”
虽然没有明说,但人人都心知肚明,皇上怀疑生母死于毒杀。
孙太后的脸挂不住,上前一步道:“当年忍冬是难产而死的,先帝和宫里几十人
都亲眼目睹,难道还能有什么隐情不成?”
皇上沉默不语。
周贵妃上前道:“太后别急,皇上并未说有何隐情,只不过想了解生母的死因罢了。”
“皇上难道是怀疑哀家吗?”孙太后直言道,“哀家立得正,行得稳,这些年对皇上如何,皇上心知肚明,难道一件衣裳便要引起我们母子不合?”
皇上依旧沉默。
孙太后怒道:“查便查,哀家不畏惧,若是查出哀家是无辜的,哀家必定要深究,今日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
孙太后拂袖而去,皇帝依旧默然。
苏静好上前款款道:“皇上,臣妾有话要说。”
皇帝道:“准奏。”
“太后的案子,无论是东厂还是锦衣卫,都是一帮男子,不如女子细心也不好常出入宫中。”
苏静好冲着清浅笑了笑,“臣妾听说清浅妹妹智谋无双,破过好几件案子,皇后又同太后关系密切,想必许多话,别人问不出来,清浅却能问出来呢。”
话里有话!
周贵妃笑道:“周夫人所言极是,咱们怎么忘了还有闻姑娘呢,闻姑娘当初还替孙府审过案子呢,想必太后的案子,也是手到擒来的。”
这便是苏静好的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