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事先去忙吧。”
沈常铮走后,姜氏说要去后厨,也赶紧溜了。
一直没说话的贺云瞻道:“我怎么不知你日日惶惶不安?没想到你还挺厉害,能把母亲和刘嬷嬷说得哑口无言,你刚才是真哭吗?”
沈知煦淡淡瞥他一眼:“我可不会假哭,这方面你最拿手,不如你教教我?”
“胡说八道!”贺云瞻冷哼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看样子开席还得过一会儿,我去外面透透气。”
说罢他一甩袖子便大步迈出了前厅。
看着他急匆匆离去的背影,沈知煦就知道他一定急着去找沈容卿。
来了半天都没见沈容卿的影子,他心里还不知急成什么样子。
沈知煦对黎颜儿道:“我们也去外面走走,说不定能看见有意思的事。”
她本想带黎颜儿去沈容卿的院子附近,可还没走几步,就有婢女来说宴席已经备好。
沈知煦到席上没一会儿,沈常铮和姜氏也到场。
“云瞻呢?”
沈知煦道:“说是出去透风,也不知去了哪里,我在前面几个院子没看见他,许是去了东边院落。”
沈容卿的院子就在东边,贺云瞻肯定去了那里。
这话没引起沈常铮怀疑,他道:“容卿也还没来,听说她这几日心情不好,我也好几日没看见她,今日知煦回来她总不能不露面吧?”
姜氏道:“容卿身子不适,我已经让人去叫她,她也说想念姐姐,这会儿应该在过来的路上了。”
“咱们都已经坐下,她一个小辈却不出现,这可不像话!”
听出沈常铮语气中的不悦,姜氏低声对身后的婢女道:“去催催二小姐,也赶紧去把贺云瞻找来。”
“是。”
不出片刻,贺云瞻和沈容卿便一前一后出现在了门口。
沈知煦抬眼打量了一眼,只见沈容卿穿了一身翠绿色水袖罗裙,头上戴了金色流苏簪子,脸上妆容精致,胭脂白粉比以往多抹了一层,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
只是她眼尾泛红,看着像是刚刚哭过。
沈知煦的视线又落到贺云瞻身上,见他胸前有几点水渍。
看样子两人定是已经见了面,沈容卿还扑在贺云瞻怀中哭过。
应是贺云瞻已经将人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