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五郎这日回来,明显精神恍惚,脸色不对。
谢初夏是听了祥叔的禀报之后,这才去看他。
“五哥可是遇上什么难处了?”
谢五郎看看她,欲言又止。
“五哥这是藏了什么秘密,竟是连我都不肯说了?”
谢五郎整个人都蔫蔫的,谢初夏可是极少看到他如此。
谢五郎原本就是一个开朗阳光的性子,今日这般反应,必然是遇到了难题。
“五哥不想说便不说,我命人给你做了一些补品,待会儿五哥一定要好好吃哦。”
谢五郎点点头:“嗯,多谢四妹妹惦记我了。”
谢初夏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追问,然后又陪他一起聊了聊皇庄和诸冶监的事。
等谢初夏一出来,眼神一扫,绿芜便会意,扭头去找谢五郎的随从说话去了。
不多时,绿芜回到浅水苑。
“禀娘子,奴婢打听到五郎君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宋弈,宋弈对咱们五郎君出言不逊,言辞间还提到了宋雅琴和常娘子,五郎君盛怒之下便与他对骂了几句,宋弈原本还想要动手,但是被他的手下拦住了。”
谢初夏眼神一冷,她就知道定然是有人不安分。
绿芜没有细说,但是谢初夏也
能想像出宋弈会骂出怎样的难听话。
若他只是单纯地指责五哥,那五哥定然不会如此气愤。
十有八。九,这是言辞间对两位女娘多有污言秽语了。
岂有此理!
谢初夏生气了,就意味着她一定会想法子报复回去。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忍让的性子。
她愿意在谢家低调安分地生活,那是因为谢家人待她好。
宋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找她五哥的晦气!
绿翘端了茶点上来,小声道:“宋弈现在左羽林卫当差,是正七品的队正,下辖五十人。咱们家的几位郎君虽然都习君子六艺,可是这刀剑上的功夫定然是不能与自幼习武的宋弈相比的。娘子若是想要替五郎君出气,还得另想法子。”
谢初夏哼了一声:“不过是一个无脑武夫罢了!”
绿翘一怔,犹豫片刻,还是提醒道:“娘子不可轻敌,听闻宋弈是自幼文武兼修的。只因其父是武将,所以宋弈才会同样走武将的路子。”
“安心,我不会做毫无把握之事。”
“去打听一下宋弈上下值的必经之路以及时间,这笔帐,我自会好好和他算算。”
“诺。”
青鸟晃晃悠悠地进来:“主子,
要不属下去教训他一顿得了。”
谢初夏白她一眼:“你就确定你的身手能在宋弈之上?”
青鸟不服气:“当然了!那宋弈自小习得不过是刀剑枪棍,属下习得可是多了暗器的。”
谢初夏翻个白眼儿:“没你事,一边儿去!”
青鸟不乐意,直接缠过来:“主子,属下在家里都快要憋疯了,您就让我去教训他一顿得了。我保证不把他打死还不行吗?”
这话换来了谢初夏的一记狠敲。
“你这丫头,能不能多看些书?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小心以后你嫁不出去!”
青鸟则是一脸不在意道:“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呗,反正我也没打算嫁人。这世上比男人好的东西可太多了,我为何要吊死在一个男人身上?我又不傻!”
谢初夏的嘴角抽动几下,强忍着没动手。
这丫头说话太气人了。
“行了,去把这本书抄三遍,没抄完之前,不许来见我。”
青鸟瞪眼,看向主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负心汉一样:“主子?”
“快去。”
青鸟无奈,只得拿了书,恨恨离去。
绿芜在门口看到,低头偷笑。
宋弈那日出言讽刺了谢五郎一通,只
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