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兮看了看院内众人,走到秦元白面前极为乖巧地叫了一声爹,见秦元白如释重负地喘出一口气后才望向了楚君成。
“王爷做事虽然不地道,不过呢人我已经救活了,你可以先去验验货,咱们再谈后续。”
说完,秦若兮也不管匆匆向屋内走去的楚君成,抬眸看向了安子仪,笑容满脸。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刚才将军是想要休妻?”
寒着脸,安子仪没接话。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秦若兮打脸了,不管是之前潇情院,还是喜堂,又或者是救治馛樱公主……
秦若兮的巴掌总是能准确无误地甩在他脸上!
都说被打脸打得久了就能习惯,但不管多少次,安子仪都没法
习惯秦若兮的大巴掌。
见安子仪不说话,秦若兮眼底笑意更盛,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没法直视。
“将军要休妻?没门!”
“秦若兮,你……”
“你我亲事是由当今陛下所赐,所以永远没有休妻一说,我们只能去陛下面前请旨和离!当然也还有另一个办法,如果将军不觉得委屈的话,你也可以自请下堂,由我休夫即可!毕竟在木治国的律法上,并没有休夫前例,将军倒也可以做这第一人。”
秦若兮说得云淡风轻、笑意盈盈,却把安子仪气了个半死。
“简直胡言乱语!”
自来只有休妻之说,哪里来的休夫?
就算有,安子仪也没那个脸面主动让人休了。
一旁
秦元白不嫌事大地笑了,他摸着山羊胡连连点头。“若兮丫头说得没错,将军是我木治国战神,开过我国许多先例,倒也不差这一桩。”
“你们是在羞辱我?”
咬着牙,安子仪额头青筋直跳。
要不是还有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动手,他能当场就拔剑把这对厚颜无耻的父女给砍了。
秦若兮笑得轻快,她朝安子仪眨了眨眼睛,那神情简直和秦元白如出一辙。
“将军也不用动气,是你先说我不守妇道随意出门的,难不成你忘了我可是光明正大拿着令牌出来的,半点没强迫过将军。”
说着,秦若兮将血手云焰掏了出来。
一看见这块自己梦寐以求的血红色玉佩,秦
元白眼珠子差点掉在了地上。
这块他不知道用了多少办法都想要拿到的东西,现在竟然就在自家女儿手上,自己这是在做梦么?
秦元白揉了揉眼睛,血手云焰依旧好端端地被秦若兮托在手里。
安子仪这是吃错了药?
秦元白目光刷地一下望向安子仪,后者脸色早已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神情简直像是要吃人。
秦元白瞬时惊醒过来,眼前这人可是木治国的战神啊!
“若兮丫头,别胡闹!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吧,将军刚才也是情急,并非故意要休妻。”
“本将军并没有休妻的心。”
憋着气,安子仪还是顺着台阶下了。
现在在这里闹起来,对秦家和将军府都没
好处,毕竟屋内的楚君成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天知道他和秦若兮私下达成了什么条件?
“本将军先回去,秦若兮你最好约束住自己,别以为有了令牌,这王城什么地方你都能去。”
语毕安子仪转身就走,一点都不想再留在这里。
“将军慢走!祝愿你和公主幸福美满、好梦连连……”身后秦若兮挥着手里令牌,依依不舍地喊道。
安子仪脚下一个趔趄,加快了步伐。
看着安子仪远去的背影,秦元白一把拽住秦若兮,故意沉下了脸。
“说吧,你来百香楼到底做什么?”
“哦,对了!爹,我是来救风泠和陶雪的!”
秦若兮一拍脑袋,总算想起了正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