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么人?”
杨应虎捂着胸口,惊恐后退,喘着粗气大声问道。
“哼,什么人?中原来的人而已!”
云瑨收枪傲立。
那个以为自己要死的中原人惊魂未定,好半天才明白是有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救下了他!
他急忙跑到云瑨身后。
澹台珪也持剑驱散了进攻中原人的土司兵。
鼠须男子见两中原人持着武器杀出,一招便将杨应虎打吐血,急忙大喝道:
“你们找死,难道不知道我们是播州知州家的人吗?”
“你们到了播州境内还这么嚣张,小心我们家大人将你们都抓起来。”
“金钱鼠,睁开你的鼠眼看看,我是何人!”澹台珪上前一步大喝道。
“澹台庄主,怎么是你!”
这个被澹台珪叫做金钱鼠的汉子一脸惊恐。
杨应虎也一呆,眼神之中充满憎恨。
“你们在这里如此肆意屠杀中原人,就不怕你们家知州大人责罚吗?”澹台珪冷声道。
“澹台庄主,我劝你少管闲事,别以为你用什么之乎者也就能哄骗我父亲?”
杨应虎此刻看清了是澹台珪,当即寒声道,“他是你的随从吗?居然敢打伤我?”
“你们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带人去铲平你们澹台山庄!”
“把这些中原人放了,我就给你一个交代!”云瑨接话道。
“你算什么东西,我跟澹台庄主说话,你插什么嘴?”杨应虎大怒,“澹台庄主,你怎么不管管他?”
“不好意思啊杨少爷,他才是主子!”澹台珪却面无表情的说道。
什么意思?
“堂堂岭南的澹台山庄,竟然成为别人的狗腿了?”杨应虎忍痛嘲讽道,“我父亲要是知道了,岂不是伤心难过。”
“你懂什么,他是”
澹台珪刚要报出云瑨的身份,却被云瑨拦住。
“看在你和澹台庄主认识,我姑且饶你一命,这些百姓不肯跟你走,你放过他们就是,为何要动起杀心?”
云瑨厉声喝问。
“哈哈哈!”
杨应虎哈哈大笑,“别以为你刚才侥幸偷袭伤了我就猖狂起来!”
“居然说饶我们一命,谁给了你的勇气?”
“来人呐,给我上,杀了他们两个!”
土司兵闻声而动,朝着云瑨扑来。
“两位勇士,我们来帮你们!”
那个被云瑨救下的中原人见云瑨一人面对数十名山越土司兵,便大声喊同伴来帮忙。
“你们退下,我一人足矣!”
云瑨声音一沉,一挥手,一股浩然之气扫出,在这些中原人面前如同一道空气墙,将他们挡住。
嘶!
这三十来个中原人顿时浑身惊悚,眼前这个年轻人一定是世外高人,恐怖如斯啊!
那些山越土司兵此刻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们张牙舞爪一蜂窝冲了上来。
枪枪到肉,大开大合!
云瑨挥舞着沥泉神枪,刺,挑,撩,扫,简单粗暴,加上内有九阳神功固体培根,每一枪都是蕴含千斤之力。
三十多个土司兵,瞬间倒在地上不断抽搐。
这
杨应虎眼睛瞪得如同铜铃,嘴巴张开可以放得下一个鹅蛋。
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如此能打!
怪不得刚刚他一枪就让杨应虎吐血。
三十多人都不是他对手,自己再上去,岂不是自讨其辱。
杨应虎当即朝金钱鼠使了使眼色,金钱鼠会意,大喝一声:“放箭!”
又有二十多个土司兵马上取下弓箭,搭箭朝云瑨齐射过去。
“世子,小心箭上有点毒!”
澹台见状,在一旁大声提醒。
云瑨眉头一皱,山越峒主摩劼手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