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班头,你,你醒了?”对于此刻的刘元凯,李豁子醒来不亚于是一个天大的奇迹,因为在此之前,李豁子一直都是昏迷的。
“刘大人,李班头真的没事,要不几天便可以帮你办案了。”云鹤子始终一脸从容。
许文君跟云鹤子客套了几句,刘元凯命人给他二人泡了茶,几人坐下之后,说起了李豁子的伤情。
许文君眉头微蹙:“云老先生,小生想向你了解李班头的具体伤情,借此判断李班头有可能是被谁所伤。”
“李班头致命伤在颈部和胸部,若非他有一身内力,若不然就算神仙来了,也未必能够救治。”
说到李豁子伤情,云鹤子则是义愤填膺。
“伤人者出手过于毒辣,几乎是招招致命,老朽行走江湖多年,也是少见。”
“云老先生,那你觉得这杀人者有可能是谁?”许文君于是想到了借题发挥。
“伤人者手段极具规则,不像江湖人士所为。”云鹤子轻轻叩击桌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云老先生何故如此认为?”许文君惊呼道。
“江湖中人杀人,大多是穷凶极恶,而李班头之伤,却像是故意留有余地,更具体一点讲,应该是训练有素之人所为。”
云鹤子小声分析,目光里闪过几丝忧虑。
“许公子,老朽觉得此事过于蹊跷,你若想调查此案,一定要小心谨慎,切不可掉以轻心。”
“云老先生,你能否说得再具体一些。”刘元凯感觉背后汗水盈盈。
“老朽觉得刘大人有可能得罪了某些官场势力,刘大人也要小心,老朽也只能点到为止,还望见谅。”
云鹤子从接触李豁子那一刻起,心里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下官明白,下官已经命人设好酒宴,特意感谢先生救李班头之大恩。”刘元凯尽管内心恐惧,但仍然强作镇定。
许文君看向刘元凯二人,神色淡然道:“刘大人,你招待好云老先生,小生还想留下,跟李班头说几句话。”
刘元凯会意,其实他也想为许文君创造与李豁子单独交谈的机会。
所有人等离开后,许文君这才走到床边坐下:“李班头,小生只想问问当时经过,不会影响你休养吧?”
“无妨,云老先生医术鬼神莫测,在下以为必死无疑,谁知竟然大难不死,当时在下被几个蒙面人围住,在下毫无……”
李豁子的脸刷地一下通红,他被人杀得毫无招架之力,实在是无颜启齿。
“你好好养伤,小生会根据你提供的线索去调查的。”许文君站起来,他突然有了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云鹤子医术高超,何不请他为娘子医治疾病,也好早日为娘子解除病痛,当然,也能够让娘子为许家传宗接代。
“许公子,你千万小心,这些人武功极高,在下从未见过。”李豁子苦笑提醒。
“小生会注意的。”许文君轻声答道。
从县衙出来,许文君并没有去刘元凯府宅,而是跟两名衙役去了停尸房,因为有冰块降温,所以尸体还在仵作间。
仵作间就在县衙后面的地下,此刻里面停放着几具尸体。
仵作间寒气逼人,阴森无比。
许文君进去后,也感到了一阵阵头皮发麻,所死之人皆是平民百姓,再注意点不难发现,竟然全是带头哄抢聚宝堂之人。
难道是宋奎所为?
只是现在宋奎下落不明,许文君并不好妄加判断。
许文君特意查看了几名死者的伤情,竟然都是出奇的一致,全是被割喉而亡,伤口整齐,无一点点多余之处。
许文君想到了云鹤子之前欲言又止的话语,继而联想到了有可能是官兵所为。
若果真如此,则更是增加了破案的难度。
许文君停尸出来,心中疑点重重,宋奎与郡王张泽如有着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