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智抱来了一大摞状纸,大多都是丽江百姓所告宋家宋奎伙同其家丁欺压百姓之罪。
原来,刘元凯考虑到张泽如有朝一日会回来兴师问罪,在扳倒聚宝堂之后,便发榜让百姓写状纸鸣冤。
果不其然,张泽如来了,刘元凯也有了准备应对。
张泽如翻看真那些状纸,状纸上所列的罪状也是林林总总,他实在也挑不出来什么毛病,于是眼珠一转。
“刘大人,这些罪名属不属实,本王暂且不去追究,本王有一事还请刘大人做主,为本王讨回公道,
至于聚宝堂主人如何处置,本王并不想去过问。”
“不知道王爷有何事?”刘元凯听得心里是七上八下。
“本王五姨太有两件时间至宝放在了丽江聚宝堂总店,五姨太闻言聚宝堂被抄,是坐立不安,
本王前来是寻找那两件宝贝而来,五姨太每日以泪洗面,本王也只好请你为本王想想办法了。”
张泽如看似平静,其实是在跟刘元凯施压,这是一条毒计,他的师爷张良如想出来的。
今日正是揭榜之日,张泽如也知道许文君在刘元凯府上,故而带人前来,将许文君堵在了刘元凯家里。
还有便是,李思全也在此处,张泽如想到,既然要出手,不如扳倒一窝,将许文君等人一起打趴下。
刘元凯愣着,不知该如何回答,那天暴乱后,聚宝堂所有值钱之物都被抢了一个精光,哪里还有什么宝贝。
许文君瞬间也明白了,张泽如这是要用聚宝堂说事,拿自己开刀:“王爷,你怎么不去走访一下百姓,听听百姓的呼声?”
“许公子,许大举人,你难道有什么话说吗?”张泽如看了过去,满脸怒气。
“不错,是小生带人去了聚宝堂为民请命去了,宋奎所作所为已经触碰到了老百姓的底线,人人得而诛之。”
许文君面无表情,与张泽如针锋相对。
“放肆,就算聚宝堂宋奎欺压百姓,你身无官职,是谁赋予你的权力,让你私自行刑的?”张泽如气得浑身哆嗦。
“王爷,你是想将最后的一块遮羞布扯下吗?”许文君露出了满脸的不屑。
“许公子,你有话尽管直言,本王岂能被你糊弄到?”张泽如并不信邪,他料想许文君不会有超人能力。
“王爷,你跟小生去小生住处一趟,小生始终还是觉得顾全你一点面子为好。”许文君狡黠一笑。
张泽如不得不为自己的前程考虑,之前去往京城,太后已然提醒过他,要以大局为重,不要做得太过。
“许公子,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本王便随你走一趟了。”张泽如沉着脸,也是在给自己安排台阶下。
许文君带着张泽如去了自己的宅院,在卧房里找出来一口小箱子,乍一看以为装着金银财宝,打开后,则是一封封书信。
许文君从里面挑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张泽如:“郡王爷,你自己认真看看这封信,你该作何感想。”
张泽如佯装镇定,将信封里面的书信拿了出来,刚看了几眼,便是冷汗淋漓,原来这封信是宋奎与北方匈奴往返的密函。
大夏数年来,一直与匈奴在交战,宋奎的行为已经构成通敌叛国,若是查处,则要株连九族,张泽如也会被牵连进去。
再看其他的信件,大多数与盘龙山深处的山贼有关,宋奎背着官府走私各种官府垄断商品,比如官盐,比如马匹和武器……
许文君看到张泽如战战兢兢。冷汗淋漓的样子,只是淡淡问道:“王爷,这些东西要是被皇上看到,你觉得会如何?”
张泽如自然不想讲自己牵扯进去,大喝一声:“好一个宋奎,简直是胆大妄为,本王若是早知,也会大义灭亲。”
“王爷,小生其实处处在为你着想,其实此事重在民愤,只要平了民愤,之后则是万事大吉。”许文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