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许公子若有此意,老朽一百个赞成。”李思全还来不及开口,他身后的李五爷竟然抢先答话了。
大家都知道李五爷是一个酒闷子,平日除了扫地就是喝酒,很少与人交谈。
“李五爷如此赞成,小生决心便更是坚定了,目前许家村百姓有大量良田在手,终于有了余粮,
不如将他们手里的余粮采购过来,进行深加工,这样也能够促进经济流通,让老百姓手里有了银子。”
许文君想到了现代社会的一些经济学家刺激消费,所出的点子也是层出不穷,他便是想效仿一些。
李思全连连点头,心里暗暗赞誉,替大夏皇上高兴,这许文君便是那池中白鹤,要么不鸣,一鸣则是惊人。
许文君与李思全畅饮畅谈,好不畅快。
正在这时,小红急匆匆过来,身后带着一名家丁。
这是刘元凯特意为许文君安排的下人,主要是负责做小红做不了的重体力活。名叫李二,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男子。
许文君放下酒杯,露出不悦:“小红,没看见我在陪老先生饮酒吗,你何事如此慌张?”
李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许公子,此事跟小红无关,小人有事求你,还请你为小人做主。”
“起来说话,再说了,小生也不是什么老爷,无需太多礼节。”许文君叹了一口气,其实他早看出来,这个李二过得很憋屈。
“许公子,小人父亲被人打成重伤,小人想在你这里支取一些银子,而后回家照顾几天,还请许公子恩准。”
李二匍匐在地,哪里肯起来。
李思全见状,站了起来:“许公子,你有事,那老朽就不打扰你了,老朽还要去刘大人府上,商议秋闱之事。”
“老先生慢走,小生就不送了。”许文君拱手致歉。
待李思全走过,许文君再次让李二站起来:“李二,我且问你,你父亲是被谁打伤,又是为何原因?”
李二惶恐不安,不敢回答。
小红在一旁轻声道:“李二哥,你别怕,许公子天不怕,地不怕,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他会为你做主的。”
“李二,你说吧,只要小生能够做到的,小生绝不含糊。”许文君连郡王爷都敢硬杠,所以很是淡定。
“事情是这样的,小人母亲半年前因为得了重病,无钱抓药,便将祖传的一件器皿拿到了一家典当行典当,
谁知几天前将器皿赎回时,才发觉已经被换掉,家父负了利银,拿回的只是赝品,为此家父前去理论,结果……”
余下的话,李二无需再说,听者自会明了,李二的父亲不仅仅没有讨回器皿,还挨了一顿毒打。
“真是岂有此理,是谁如此霸道,欺压良善,李二,你也不要说了,只带小生过去就行。”许文君听得是义愤填膺。
李二吓得普通跪在地上:“许公子,你还是不要去了,这家典当行根基很深,连县老爷都不敢惹,你还是给小人一些银子,让小人回家。”
“不行,如此欺行霸市,祸害百姓,小生岂能容忍,你赶紧带小生一同前去就行。”许文君斩钉截铁。
李二抬头苦笑:“许公子,这家典当行叫聚宝堂,在县城便有几个分店,大夏国分号遍布,你还是息事宁人……”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我管他开着多少家分号,想欺压百姓就是不行,现在就是聚宝堂。”许文君再次怒斥。
“公子,这家典当行据说跟徽州郡王张泽如好像是什么亲戚关系,你要慎重啊!”小红小心翼翼叮嘱了一句。
“张泽如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什么亲戚,现在就是聚宝堂,不要耽误。”许文君眼里冒出几丝凶光。
聚宝堂,坐落在丽江县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四周商家林立,酒肆茶楼比比皆是,还有几处青楼,时不时传出悠扬的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