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通知妙招,让她告诉许文君不要轻举妄动,郡王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况且还有太后为他撑腰。”
蓝沐雨显得异常冷静,她其实也想拿下张泽如,但张泽如树大根深,一旦失手,后果则是不堪设想。
“微臣遵旨。”周齐瞬间又是黯然失色。
“你回丽江县去,不要在这里耽误太久,免得让人看见怀疑,朕还不想暴露身份。”蓝沐雨转身,背对周齐。
周齐唯唯诺诺退出,将门关上。
“记住,不要轻举妄动,郡王不是尔等动得了的人。”蓝沐雨看向了后门,冷冷呵斥一声。
丽江县,刘元凯府宅。
刘元凯留下了李思全和许文君,并且盛情款待,许文君喝到痛快之时,忍不住骂了一声:
“当今世上,贼子当道,老百姓哪里有好日子过,小生曾许诺要救如雪姑娘出水火,谁知是力不从心。”
“许公子,你还是轻一点说话,虽然你我都不是外人,但唯恐隔墙有耳,此话若是让郡王听见,有将惹出祸端。”
刘元凯听到许文君发牢骚,便是心惊胆战。
“刘大人,你头上有乌纱帽,自是该忌惮几分,小生不过一介草民,在意这些作甚?”许文君不屑一顾。
“许公子,此言差矣,且不说你一身才学应该报效国家,你家里有娇妻倚门而望,你若有事,你娘子又该如何?”
李思全端起酒杯,摇头叹气。
许文君惊得一身冷汗,想想前些年毫无作为,冷淡娘子,现在终于幡然醒悟,洗心革面,又怎么能够愤世嫉俗。
“李老先生,小生一时糊涂,还望见谅。”许文君露出惶恐之色,急忙举起酒杯,用以化解不安。
“大夏刚刚换了新君不到两年时间,存有疾患,也正是百废待兴之时,老朽觉得,更多的还是希望。”
李思全浅酌慢饮,坦然自若。
“李老先生,下官也觉得大夏也是厚积薄发,不过眼前难关都不知道该如何度过,下官其实是心急如焚。”
刘元凯并没有李思全乐观,他只是一个九品芝麻官儿,处处仰人鼻息,甚至连一些豪富乡绅,都不敢得罪。
“刘大人。目前情况是非常严峻,但老朽认为,便好似黎明前的黑暗。大夏皇上并非庸主,你也不要过于悲观。”
李思全仍然平静如水,未有半点波澜。
刘元凯正欲答话,一名家丁匆匆来报:“大人,郡王爷到了府外……”
刘元凯则是大惊失色,他最为忌惮的人就是郡王,此刻郡王突然造访,肯定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
可能也是因为条件反射,刘元凯立刻站起身:“为何到现在才来禀告,岂有此理,还不与本官去迎接。”
许文君和李思全同时起身,拱手道别:“刘大人,既然郡王前来,我等这便告辞,以免误了你的正事。”
谁知张泽如已经到了大厅外,却是大声道:“李先生,许公子,本王来了,你们却要走,难道是看不起本王了?”
李思全与许文君均是愣住。
刘元凯急忙解释:“王爷你误会了,李老先生和许公子料到王爷你找下官有公务,所以才打算回避。”
“哪里来那么多公务,本王前来,不过是想跟李老先生和许公子说说寻常话,看来是他们二人误会本王了。”
张泽如谦逊而笑,丝毫不摆架子。
许文君和李思全只得重新回到酒桌上,刘元凯将张泽如请入上座,特意吩咐家丁重新备菜,盛情款待张泽如。
张泽如没有再提其子张展晨之事,而是跟许文君聊起了捕猎神器:“本王在此之前,便闻听许公子有旷世之才,
许公子为老百姓制造出了捕猎神器,忽悠了一方平安,本王很是钦佩,不过本王觉得你应该将其技术传扬下去。”
“王爷所意,小生不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