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为夫原本就没有错,怕他作甚,再者瘦猴调戏你在前,我惩罚他在后,就算他死了,也是咎由自取。”
许文君慢慢转身,只是留给了蓝沐云一个潇洒的背影。
李豁子都知道跪下向刘元凯复命,许文君却是昂首挺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
刘元凯拿起了惊堂木,正欲拍下去质问许文君见了他,为何不下跪,只是想到昨天钦差大人,便又犹豫了。
许文君双手拱起,镇定答道:“大人,小生名叫许文君,不知你叫小生前来有何吩咐?”
刘元凯几乎被气哭,世上竟然由此麻木不仁之人:“许文君,你没有看到大堂上躺着的许小候吗?”
许文君怎么没有看见,只是故意视而不见而已:“如此卑鄙小人,小生见了他就会作呕,还是不见为好。”
“许文君,他好歹也是一条性命,你为何如此冷漠?”刘元凯哭笑不得。
“大人,假如他打你家夫人的主意……”
许文君心平气和问道。
“大胆……”
刘元凯不再是哭笑不得,而是气急败坏。
“小生说的只是假如,他真要是有此心,甚至撬开了你夫人内宅的门,欲行不轨,你是给他当头棒喝,还是请他上座?”
许文君慢条斯理,不急不躁。
“哈哈哈……”
“他要是跑到我家,我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取了他的狗命。”
“这家伙就该欠揍。”
“他奶奶的,要是想女人,可以去窑子里。”
啪啪啪……
“肃静,肃静……”
刘元凯大声呵斥。
大堂上,又是一片沉寂。
刘元凯看向了许文君:“许文君,许小候的确有过错在先,但你不能出手太重,危及他的性命,若都像你这样,要本官做什么?”
“大人,你这就是冤枉小生了,小生并没有伤他性命,还有就是,小生觉得瘦猴故意装作生命垂危。”
许文君有超强的洞察力,从看到瘦猴的那一刻起,他便觉察到,瘦猴在伪装。
“许文君,你还有一点仁慈心吗,猴哥伤成什么样子了,你居然还说他是装?”黄良抬起头来,义愤填膺。
“你爹给你起的名字真应景,我送你一首诗,黄粱一梦终须醒,无根无极本归尘,金龙飞天归何处,不如凡间做真人。”许文君露出满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