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仍旧没有放慢一点脚步。
到顶时,费天也不住地大喘气。
“阿川啊阿川,你说说你,光想着给他俩选好位置,怎么不想想我们这些活着的人呢?
照这个高度,再过几年,我就是想来也有心无力了!”
梁屿川温和地笑道:“没关系,费叔您的心意我爸妈都知道,您不来也没事,他们不会怪您的。”
费天摆了摆手,没有答话。
梁屿川的脚步停在一座双人大墓前面,墓碑看起来很新,上面刻着两个名字。
“梁承志、郭蔷。”
白筝怔愣了片刻,轻声复述了一遍:“梁承志。”
这个名字,总感觉很耳熟。
梁屿川把花放在墓前,白筝也学着他的样子,在墓碑前鞠了一躬,然后将花放了上去。
费天则是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笑着开口。
“老梁,蔷姐,你们可睁开眼睛看看,阿川今年把儿媳妇带回来了,你们可高兴吧!
又是一年过去了,往年都是我和蔷姐、阿川一起来看老梁。
没想到,蔷姐你……唉,不过也好,我们都知道,你这些年过得太苦了,你去找老梁也好。
好好收拾一顿他,让他下辈子再不敢做这种蠢事了!留下你们孤儿寡母的,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不过你们放心,阿川,还有白筝,都有我看着呢,他们都是省心的好孩子,会好好过日子的!”
冬日的暖阳洒在人的身上,照的人浑身的筋骨都舒展了许多。
白筝坐在旁边,听费天絮絮叨叨地讲过去和梁父梁母的那些趣事,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有时候眼神瞥到一旁的梁屿川,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来的忧伤,又感觉心疼不已。
她伸出小拇指去勾梁屿川的拇指,轻轻拉扯着,想要给他一点安慰。
梁屿川回握住她的手,转过头来,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
“妈,我早和你说过了,迟早会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