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位经济学教授,别动不动我是国家的罪人。
我人轻言微,不会说两句话就搞得经济崩溃。
倒是你作为专家学者是不是更应该严谨一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南宋言官呢,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搞文字狱那一套。
目的还不是因为我说了真话?
你这么急着让我闭嘴,到底是代表了谁的利益?
还有我在肚子里就开始跟金钱打交道了,我跟外国资本打交道的时候,你管理过多少人,管过多少钱,我都不敢自称专家。”
张记者觉得这些话太过于惊世骇俗,但转念一想,凭啥教授可以攻击李少龙,李少龙就不能反击呢?
他作为记者,必须要做到公正中立,如果不让李老板反驳,那是不是太双标了点。
想到这,张记者刷刷将这段话完完整整地记在了本子上。
“我无意侵犯谁的利益,但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
作为国家委任的全国委员,我有提意见和监督公务人员的权力。
我在此建议所有的国有科技单位,每年将自己营收的10拿出来作为研发资金,科技永远是第一生产力!”
张记者停下了笔,他此行可以说是收获颇丰。
心中已经在酝酿稿子,恨不得立马将李公子的高论刊登出来。
但想到言辞如此大胆,十有八九会被上面打回来,想到被要求删改,他就浑身一阵不舒服。
婉拒了李少龙的招待,他又风尘仆仆地赶回京城。
在飞机上,他越改越是不满意,干脆将笔记原封不动地搬到稿子上。
这才满意地收笔,下了飞机。
回到报社后,写字楼内仍是灯火通明。
总编辑在看了他的稿子后,也大呼李公子骂得犀利。
“总编,我们是不是删减一点?”
“删减?为啥要删减,就将你的采访记录原封不动地搬上去。
这些人是真欠收拾,别人不敢说的话,李公子敢说,我们官报为啥要藏着掖着?”
“可是……”
张记者也有自己的家庭,他担心这份报道出去,会害得自己丢饭碗。
“嗯,你考虑得很周到,我这就去将稿子传达给上面审阅。”
仅仅十分钟后,报刊便收到了一条批复:
“一个字都不需要,发它丫的!”
报刊自然从善如流,连夜加足马力刊印。
第二天,张记对李少龙的采访原封不动地出现在各个单位和保亭分销点上。
一些老干部看到这份报纸差点将口中的茶水给喷出来。
李少龙的字里行间都在骂人,而且骂得很脏。
就差指名道姓,那些曲解本意刻意污蔑他的人是汉奸了。
不少单位负责人看到这份报纸,也理解了李公子的本意,是他们被人刻意引导,产生了焦虑情绪。
如果仅仅是拿营收的一小部分来搞研发,这完全不是问题啊。
真的能在核心科技上成功有所突破,从长远来看,省下的钱不是一点半点。
洋人的技术是好,但贵啊。
一些私人老板对李少龙的话也深有感触。
比如搞电视的长虹,他们电视的产量很高,但二极管和核心部件都是来自国外。
这就造成了他们的产品性能受到制约的同时,每年还要掏大笔的资金给国外大厂。
永远只能在产业链的最末端不说,一年到头只赚个辛苦钱。
要是他们自己有技术,完全可以摆脱零件芯片束缚,做高端产品。
到时候国外市场都将是他们的天下。
几乎各行各业的人士都在反思。
而看到这份报纸的连想老板,他非常无语。
意识到官方也非常支持李少龙的论点。
其实在这几年他一直在企业内部去除龙科院背景,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