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的问:“你在关心我?”
林岁宁又不想搭理他了,别过脸去。
哪怕是个不相熟的人受了伤,她关心一下,也不代表什么吧?
只是脑海中忽然回想起,今早呆呆在地上滚来滚去,嘴里还发出类似哀嚎的声音。
当时她在想什么?
她以为太子故意闹出这样的动静,想骗她过去。
如果……
想到此处,林岁宁把整块百花糕塞嘴里,上手去扒他的衣襟。
“喂,你!”
李玄泽一只手捧着百花糕的桑皮纸,另一只手得扶着石头不至于掉下去,愣是没能腾出手来拦住她。
就这么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她把自己的衣襟扒开来。
他的胸前倒是光洁。
林岁宁不信这个邪,继续把他的衣服往下扒,直到看到他伤痕交织的脊背。
瞒不住了。
李玄泽看着她难以置信的眼神,把衣服拂上来,故作轻松的道:
“你知道的,父皇哪里有这么容易放我出来,他不让我走,我以死相逼,父皇气急,亲自抽了我几鞭子。”
这是从小到大,父皇第一次对他动手。
恼他竟然不珍重性命,为一个女人以死相逼,做出这副要死要活的姿态来。
他还跟父皇顶嘴,斥父皇视人命如草芥,跟一个姑娘过不去,半点不光明磊落,是小人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