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多久,朱云雀又灰溜溜地从朱正那里回来了。
她看着邓神通院落的方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神色变得十分难看。
大伯说的是真的吗?邓神通方才在房间里竟然是在和那个男人……
朱云雀想到这里,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
不行,她得去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脸的东西插足别人的婚姻,竟然还让自己拼死拼活都拿不下的男人心甘情愿雌伏。
朱云雀快步走到邓神通的卧室门前,刚想推门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说话声。
“爽不爽?”
男人低沉的调笑声传来。
“爽、爽个屁啊……张奕,你真是有病。”
邓神通带着痛意的怒骂声响起,怨怼的同时似乎又带着些许羞涩。
张奕?
就是那个酒吧来的男公关?
凭什么他一出身低贱的下人都能和邓神通滚到一块去,而自己却一直无法得到正牌夫人应有的待遇?
朱云雀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用力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邓神通正衣衫不整地趴在床上,而张奕倒是好端端地坐在床畔,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一只大手还按在邓神通腰间。
朱云雀指着张奕,怒声呵斥道:“你这贱人,竟敢勾引我的丈夫!”
张奕嘴角微扬,慢条斯理地拉下邓神通腰间的衣服,抽回自己的手,丝毫没有将朱云雀的话放在心上。
邓神通听到这句话十分惊诧地抬头看向她,皱了皱眉,抬起身子说道∶“朱小姐,你在胡说什么?”
朱云雀哪里听得进去,她瞪着邓神通,眼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
“我胡说?”朱云雀瞪大了眼睛,“我都亲耳听到了,你们俩在房间里,大白天就发出难以入耳的声音。
“还有你这衣衫不整盖着被子,难不成还有假?”说完,她冲上前去扬起手,准备给张奕一巴掌。
张奕迅速抓住朱云雀的手腕,冷冷地说道:“朱小姐,注意你的言辞,我可不是你能随便动手的人。”
朱云雀挣扎着想挣脱张奕的束缚,但却无济于事。她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放开我!”
闻言,邓神通脸色沉了下来,“朱云雀,你别血口喷人!我们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脱衣服还叫什么也没有吗?”朱云雀冷哼一声,“我都听见了!你一直喊着不要不要……咳咳!总之就是污言秽语!”
“你……”邓神通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旁的张奕开口了,“朱小姐,你误会了。我和主人确实是在房间里没错,不过,他脱衣服是因为我在给他按摩。”
朱云雀闻言,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解释。“按摩?”
张奕点了点头,表情严肃。“是的,朱小姐。邓神通最近工作压力很大,我作为他的下人,自然要帮他缓解疲劳。”
朱云雀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张奕,又看了看邓神通,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寻找破绽。“真的只是按摩?”
邓神通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朱云雀,你误会了。我和张奕之间没有什么不妥。你听到的声音,可能是因为我肌肉紧张,按摩时有些不适。”
朱云雀的怒气似乎有所缓和,但仍旧有些怀疑。“那……那为什么你会喊‘不要’?”
邓神通的脸色有些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有时候按摩手法太重,会不由自主地喊出来。这很正常。”
朱云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放下了手。
“既然如此,那我就相信你们一次。但是,如果我发现你们真的有什么不正当的行为……”
“不会有那样的事。”
张奕打断了她的话,语气坚定。“朱小姐,你放心,我们都是正人君子。”
朱云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