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不定了?
“你……”
刚脱口而出一个你字,乔沐霆视线凉凉的扫了她一眼,这时候才想起来他?
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我随你一同去了顾老家里,距离那青铜器只有三两步,你关心顾见章和顾承会受影响,送了你亲自画的平安符,没想过问问我?”
如果他不主动问,怕是到了家她也意识不到。
舒夏愣了一下,因为这个?
她失笑:“家里还有钟奶奶的平安符,钟奶奶的平安符肯定比我画的好,刚才去顾老家里,我只带了一个,而且钟奶奶一共也没给我几个,都给出去我舍不得,所以我想等到家,把钟奶奶的平安符给你。”
该不会他吃醋了?
转念一想,不太可能,乔沐霆应该只是怕被青铜器所影响。
毕竟,这种阴气森森的东西,只要想起来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乔沐霆唇角轻勾了一下,“不用钟奶奶的,我要你亲手画的。”
舒夏有些意外,“真的?我的可能没有太大的作用。”
毕竟没得到实践,究竟有什么样的效果,等着以后看看顾承他们有没有做噩梦才能确定。
“嗯。”
舒夏眼神有些怪异的看了乔沐霆一眼,“行,那我到家就给你画一个。”
乔沐霆嘴角又上扬了几分,“嗯。”
——
第二天星期六,舒夏收到了顾承的回复。
说昨天晚上睡的非常好,完全没做噩梦。
就是今天睡醒后有些累,但还是早睡早起吃了早饭。
就连顾老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听到顾承的回复后,舒夏放了心,同时觉得她的平安符以后可以放心用。
回复完顾承后,舒夏看向了刚起床上洗手间回来的乔沐霆,问道:“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
有时候做的噩梦不会是你想的那种普通的噩梦,而是真的直击你内心深处,最不想碰触的噩梦。
一旦陷入进去,肯定会在梦里经历恐惧。
乔沐霆神清气爽,幽深视线扫向舒夏,“没有你主动的那天睡的好。”
舒夏顿时无言以对,硬生生的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哦,睡的挺舒服。”乔沐霆意有所指。
舒夏深吸一口气,昨天晚上回来明明很晚了,他还是将她拽上床,一双手在她身上点火,她一开始真的累了,却架不住他越来越熟练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