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沈玄星更不能给予任何的回应。
在北辰的日子过得很快,朝堂的事情她也很少过问,只是从自己感知到封印力量的壮大,得知四方百姓安好。
对父亲的治疗也进行到了最后的阶段,“今晚就可以拆沙布了!”
沈玄星检查完情况,犹豫了一番开口,“等等我将封印全部解开,就回来给母亲聚魂,这段时间,你就待在这里吧,极幽的人不会找过来的!”
看着眼前这个浑身裹着纱布的男人,那双眸子里充斥着依赖和信赖,她很少有回应这种情绪的经验,有些不知所措。
端坐的男子点头,开口,“我想起来了!”嗓音有些沙哑。
沈玄星赶忙问道,“想起什么了?”
最近她问了很多问题,可是他都只是摇头,甚至连名字都不记得。
那人缓缓开口,似乎有些艰难,指着自己,“名字冥”
沈玄星呼吸凝滞,盯地看着他,当说出,“沈冥”然后猛然捂住头,痛苦的不行。
沈玄星慌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她到底在质疑什么呢?
她连连摇头,“不想了,不想了,以前的事情都不重要了!”,沈玄星一双眼睛瞬间红了。
轻轻将手放在父亲裹满纱布的手上,“父亲,儿知道你忘记了很多,没关系,我们不想了,无论发生了什么,总有一天我会知道的!”
是她不好,不该为难父亲。
给父亲用了点安神的东西
睡下,她才离开。
外面等候的宫女上前来,“大人,陛下请您过去!”
沈玄星颔首跟着宫女来到大殿中,一进门就看到帝梵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北辰景荣倒是站在一旁,两人似乎在说着什么,气氛还算和谐。
北辰景荣看见她进来,柔柔露出个笑容。
“主子!”
帝梵喝着手中的茶水,喉咙滚动,手指被滚烫的茶碗烫得通红也不曾放下。
“怎么?请我吃茶水煮须弥肉?福利待遇我可消受不起!”这话说得,帝梵差点气死。
抬眸看她,对上她,所有的火气就像是瞬间被浇灭了一般。
一点都兴不起风浪。
只能讪讪的放下茶碗,开口的嗓音有些沙哑,“阿星,你一来就阴阳怪气地给我听,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啊!”
他有些失落。
可怜兮兮的表情瞧着叫人心疼。
北辰景荣被他那贱兮兮的模样弄得眼珠子都疼,这些日子他算是见识了这位的不要脸程度。
沈玄星被他噎得说不出话,直接不理他,转头问北辰景荣,“何事找我?”
北辰景荣很少找她,一定是有什么样的大事。
见沈玄星这么紧张,北辰景荣轻柔地笑了笑,“放心,没出事!”
没出事能找她?沈玄星表示不信。
不了听北辰景荣开口,“主子是忘了,今日是你的生辰吧!”
沈玄星愣了一下,她倒是真的忘了。
北辰景荣上前,“我知道主子不缺什么,主子需要的我也给不了,北辰如今又是多难之时,耗费钱财人力大半,主子定然会骂我昏庸,所以就叫厨子备了一桌饭菜,是你之前喜欢的满钰楼的厨子!”
按照他原本的打算是晚上的时候举办个宴会,放些烟火庆祝,还没等准备呢,帝梵就来找他,叫他不要这样做。
主子心系天下,不会喜欢。
他思索了两日,觉得他说得对,所以才有了今日这番举动。
沈玄星是意外的,她很少过生辰。
以前是没有人给她过,后来是不愿意过。
“多谢你,景荣!”这声感谢很真诚,谢谢他还记得。
也谢谢他没有弄得很隆重,帝王的宠爱,无论怎么样都不过分,可是她却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只是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