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枪毙都算便宜他了,应该活剐了他!”
“这瘪犊子满肚子坏水,干啥啥不行,坑人第一名!”
“你瞅瞅他尖嘴猴腮的,一看就不像好人,老子恨不得一脚踹死他个鳖孙!”
社员群众俱都怒火中烧,怒吼起来。
如果不是县里和公社的干部在场,恐怕他们已经冲上去把这小子打个生活不能自理了。
甚至不少魏家的族人,都骂骂咧咧起来。
见此,林正军嘴角含笑,双眸闪过一丝冷意!
这就叫人心可用啊!
区区200斤良种,多花了区区16块钱罢了,就能将魏家在大队多年苦心经营的威望彻底瓦解!
大不会,轰隆隆,门外响起一阵引擎轰鸣声。
一辆边三轮摩托车停在门口,两名干警走了过来。
为首的一个警察高声道:“谁是魏山野,跟我们走吧!”
“我,我……报告政府,我是被冤枉的啊……”魏山野吓得浑身瑟瑟发抖,泪流满面。
警察把魏山野兜里的“赃款”查点一番,系数还给林正军。
接着给魏山野上了手铐,把双腿软成面条的魏山野架上了摩托车的车斗里。
此时的魏山野,再也没有往日的骄横跋扈,凄惨狼狈犹如一只丧家犬。
“我草!魏山野,你怎么能尿我车斗里,你是抗拒审查是不是?”
一名警察看了一眼魏山野脚下,突然啪啪给了他两耳光。
魏山野被打得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带着哭腔地道:“报告政府,我不敢,我不敢呐,实在是没控制住!”
“哈哈哈,竟然吓尿了!”
“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儿哦!”
社员们一阵哄堂大笑。
警察又带上破坏的门锁和撬棍作为证据,然后发动摩托车,一溜烟离开了河湾大队。
林秉德高声道:“好了,天还早,大家继续上工劳动吧!”
人们怀着复杂的心情,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渐渐散去。
魏山虎满心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带着族人灰头土脸地离去。
林家小院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于春丽、郝建国和叶副局长告辞,先上了小轿车。
徐治功却把林正军拉到了一边,低声笑道:“正军同志,对魏山野你有什么处理意见?”
林正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道:“谢谢徐主任刚刚替我说话了。”
徐治功故意装迷糊,笑道:“我什么时候替你说话了?”
“抢劫,无论用何种手段,在动机上,首先要以非法占有为目的。”
林正军道:“但魏山野的确是想找到我投机倒把的证据,严格来说,他这只算寻衅滋事,不算抢劫!”
“你说得对,的确不能按照抢劫处理。”
徐治功正色道:“如果按照抢劫来判的话,这案子就是一个定时炸弹,等他们反应过来,或者有高人指点,再往上面告去,咱们俩都要受牵连。”
“嗯,徐主任,我觉得,关他几天吓唬吓唬,或者劳动教养几天,给他点教训,也就行了!”林正军道。
徐治功拍了拍林正军的肩膀,笑道:“我刚刚也了解到你和魏山虎有些矛盾,但你进退有据,很有大局意识,不错!”
“开玩笑,怎么敢让领导为难!”林正军灿烂一笑,显得人畜无害,其实杀机内敛。
林正军知道以魏山虎睚眦必报的个性,肯定会报复过来。
可林正军正等着他呢,只要魏山虎敢采取行动,自己肯定要把他搞得家破人亡,万劫不复。
对魏山野这种禽兽,坐牢都是轻的,林正军要他死,而且死得越惨越好!
“正军,有空来公社坐坐,咱们一起探讨探讨发展家庭和集体副业,繁荣农村经济的大事……”
“一定!”
徐治功又和林正军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