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想做,一件可能是毫无意义的事。
拉着歌果的手,我走进了黑暗的内洞里,一切开始的地方就在这里。换了我的眼睛,歌果就没有夜视能力了,但凭借小蛇的感知和对洞穴的熟悉,歌果还是带着我来到了那根曾用来绑我的石柱前。
掐了一下鼻尖,我缓缓跪了下去,对着黑暗开口说出复杂的中文。
“爸,妈,儿子大概不能再回到你们身边尽孝了。”
“以后可能再也无法见到爸妈了......”
“儿子无法报答二十六年的生养之恩,只能磕头谢罪,望父母得见。”
“不过在这儿,我过得很好,做了许多许多以前无法做到的事。”
“对了,这是歌果,和我在一起快两年了。”
“她很温柔,很爱我,我也爱她。我不求爸妈能祝福我们,只想和你们说......”
“儿子如今虽然没有功成名就,但每天都和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每天生活都很快乐充实。再也不会人穷志短,再也不是只身一人了。”
“儿子走了,愿现实世界的父母健康长寿,不必再为我忧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