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伫立在看,温漾顺着南城的花街走在日落余晖下。
直到黑幕降临,城市亮起了灯,街边的商店灯火通明。
马路上车水马龙。
这时,一辆黑色加长轿车从那头开来,目的是前方的一个小酒馆,短暂停在门口,傅行舟长腿一迈,走了下来,在霓虹灯闪烁之下,往小酒馆门口走去。
而就在这么巧,温漾正好在小酒馆门口跟隔壁的一家烧烤店之间犹豫不决,傅行舟拉开门正要入,偏头就看到温漾。
温漾抬眸便与他视线对上。
彼此皆是一愣。
风吹起,温漾裙摆摇曳,傅行舟回神,拉开那门,侧了下身子,“要进来?”
如果不是遇见他,温漾可能大概率会选择小酒馆,此时她直接选择了隔壁的烧烤店,她摇了摇头,说:“我要去这家。”
说着就往烧烤店走去。
傅行舟挑眉,长腿一动,准备进去,后停顿了下,松开了那扇门,也往烧烤店走去,巧的是今晚店里人挺多,只剩下温漾那张桌的三个位置。
傅行舟握住椅子,看着温漾礼貌询问,“我能坐吗?”
温漾刚拿了餐牌,跟前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抬头,看到他,诧异几分,随着他开口问,温漾顿了顿,犹豫几秒,点了下头。
傅行舟坐了下来。
只是他穿着深灰色的衬衫跟长裤,跟这儿有几分格格不入。
温漾点了自己想吃的,又看他一眼,“你要喝酒吗?”
傅行舟抬眸,“喝,本身也是来喝酒的。”
温漾哦了一声,她不太明白他为何选择来烧烤店,明明酒馆就在隔壁,而且一看就是小资酒馆,他更适合那里。
她点完,递给他让他自己点。
傅行舟随便看了几样,就把餐牌还给老板。
啤酒不一会儿上了桌,这家烧烤店只有啤酒跟白酒,温漾点了啤酒,随着上来的还有开瓶器,温漾自己也会开酒的,但是她还没伸手,傅行舟解了点儿袖口,挽起来,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腕,他拿着开瓶器开了啤酒。
在灯光下,男人哪怕露一点手腕,也能看出优越的出身。
他往杯子里倒酒,嗓音清冽,“什么时候发现的?”
温漾正看着他倒酒,他突然这一开口,她抬眼,对上对方清墨般的眼眸,温漾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她抿唇回道:“一个多月前。”
傅行舟点了下头,把酒放在她面前。
温漾看着他那只手收回去,她才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冰凉得后脑勺发凉,可却让人清醒,她一口喝完,傅行舟慢条斯理地喝着,并没有她那么急。
看她喝完。
傅行舟拿起酒瓶,给她又倒了一杯,温漾抿着唇上的酒液,问道:“你今天出现在民政局,是干什么?”
傅行舟回她:“跟你一样。”
温漾惊讶。
傅行舟看她神情,微微挑眉,“很诧异?”
温漾握着酒杯,说出自己的疑惑,“你并没有很生气。”
“生气的,更多想的是如何处理。”
他回答得太冷静,对比她撕心裂肺,他像是在处理公务一般,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温漾当然不会问这些,彼此并不熟,她静了几秒,往前倾一些,犹豫了下开口:“但是你完全没有发现。”
傅行舟喉结一动,咽下酒液:“我们聚少离多,我常年在香港。”
温漾一听。
难怪。
她点了点头,举起酒杯,朝他送去,傅行舟见状,似笑非笑地与她碰了下,语调随意,“不管如何,感谢你来提醒。”
温漾握酒杯的指尖一顿,实则她起初的目的是为了报复,他像是看穿了她的目的,神色才微微有些玩味。温漾低头喝着,牛肉串之类的也上了桌,她拿起来吃。傅行舟并没有碰这些烧烤,只是喝酒,他看着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