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宋连荷含糊道:“幼时随家人到过此处,对鄂太守此人有所耳闻……”
不想他再刨根问底,她忙道:“你们要的东西都已经得到了,自是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人,那剩下的人呢?可有想过鄂夫人和鄂少爷?你一日不还他们清白,他们留在这里,要承受多少非议?就连鄂太守的子孙后辈,背着这样的污点,日后就别想考公……别想为朝廷效力了!你知道你们这种行为叫什么吗?过河拆桥!”
周沧晏微垂着头看她,看她因为据理力争而晕红的脸颊,眸光眯了眯。
“对你们来说,或许只是一次任务、一样重要的工具!可对我来说,那些都是虚无,只有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鄂太守自愿来到这种地方,就是为了妻儿!哪怕,直到最后,他受奸人威胁,第一时间想到的也是家人,否则,他大可以叛逃!他有没有大爱我不知道,但他一定很爱很爱他的家人!”
周沧晏没说话,不知在想什么,然后慢慢侧过身。
看到站在后面的人,宋连荷一愣:“鄂、鄂夫人?”
她手足无措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掺和进你的家事……”
鄂夫人流泪微笑着,她二话不说,径直上前抱住了宋连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