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生活,布置得活色生香。
“正儒,刚才的响声好奇怪,原来是一个小水球,哪来的呢?”阿静那妖里妖气的声音响起,像要把男人的魂都要勾走了。
“不知道呀,你屋子搞得这么有特色,还搞了彩灯,你用什么香水呢?好浓。”
“百合花,喜欢吗?”阿静继续轻声细语道。
“还行吧,你还晕车吗?没有不舒服了吧。”正儒声音洪亮地问道。
“嗯,还是有点,你先坐会,我倒水给你喝。”阿静说着,脚步轻浮地先去关门,然后,感觉她像是喝醉酒一样,东倒西歪地去倒水。
“我来吧!你都站不稳了。”正儒说。
这时阿静趁机扑倒在正儒的怀里撒娇说道∶ “好,我要温开水。”
正儒感觉到全身发热,连忙把领带拉松一下,觉到口干舌燥,有种好奇妙的感觉。
居然把阿静看成了凌潇潇,对着她说∶ “怎么,怎么感觉你家好热啊,怎么回事?”
“可能是你刚才喝酒了吧,所以感觉到了热,要不你去洗个澡。”阿静娇羞道。
“不了,不了,我准备回去了。”
“你去洗嘛,我想你陪陪我。”阿静说完把正儒推去了卫生间,把门给锁住了。
正儒在里面敲了几下,后面还是乖乖地开始洗澡了。
她又跌跌撞撞地倒在沙发上,开始浮想联翩,多希望正儒来热吻她,把她抱紧,拥她入怀。
姿曼就在那落地玻璃窗帘外趴着,听到他们的对话,气急败坏,火气攻心,这阿静的迷魂药对正儒起效果了。
这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居然对正儒下药,她爱正儒,但是她都没有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她也感觉内心躁动,全身发热,脸发烫,心跳加速,想有人和她拥吻。
慢慢地她出来了,在屋子的周围扫了一圈。
只见桌面上有不锈钢水杯,于是姿曼慢慢地走过去,拿起水杯,慢慢地靠近阿静,她还一脸娇媚,坏笑躺在沙发上,在憶想着等下的美妙情境。
她不知道,室内还有一个美女要对她下毒手。
姿曼看到她这般骚里骚气的模样,无名火起,举起水杯狠狠地敲了下去,只听到闷哼一声,阿静昏死过去了。
在她的身旁,气味更浓,姿曼头脑昏昏沉沉的,全身发热,想洗澡,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正儒能乖乖地去洗澡了。
全身像火烧的一样难受。
姿曼怕正儒把她认出来,把彩灯调到最暗那档,黑暗中其实她与阿静,身高,体形相差无几,都是留着披肩长发。
正儒从卫生间出来了。
没有穿上衣,一身腱子肉,显得高大挺拔,在灯光下,更加诱人。
难怪美女们都想飞蛾扑火,这身材谁顶得住啊。
姿曼也想去洗澡,于是一步一步地走过去,突然扑到正儒的怀里。
姿曼实在是头晕,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两个人在药物的催情下,互相激吻起来。
姿曼其实非常陶醉在他的怀里,所以她感觉到非常幸福,好想,两个人缠绵了十分钟左右。
只是正儒在与自己的理智做斗争,最终还是推开了姿曼,快速离开这个房间。
姿曼还沉浸在这浪漫的氛围里,久久不能自拔。
多想与正儒就这样子爱下去,醉下去,渐渐地入睡了。
梦里都是正儒的那英俊的脸,高大威猛的身材,两个人不停地吻,对,刚才是真的吻了,姿曼抚摸着被正儒吻过唇,摸过的地方,她还在梦里回味无穷。
后面她给自己打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