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先吃饭吧!就这几天,我们就放你出去!”牢房外富前进的声音传来,然后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刘建国没有立刻吃饭,默默哭了一会儿,仰靠在房门上,注视着外面。
牢房长满霉菌,布满水渍的墙壁,地面散发着腐烂的气味,牢房逼仄的空间使得他感觉压抑;窗外的世界虽然促狭,但是一切又是美好的,这几日窗外花盆里的鲜花盛开的更娇艳了,从砖缝里长出的青草嫩芽,讨人喜欢地迎着风摇呀摇。“我不喜欢失去自由,这不应该是我的人生,我的人生应该在妈妈的身边,照顾妈妈,在我的爱人身边,和我的爱人白头到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喃喃自语地说。
他脸上露出笑容,前几日他见过的那只老鼠又来到窗口。它在两个花盆之间露出小脑袋,扫视着牢房,当它看见刘建国身边的饭碗时,它抽动着鼻头嗅闻,有一瞬间它的目光绽放出摄人的绿光,紧接着它吱吱叫唤。
“你叫什么?”刘建国说,端着饭碗走向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