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飘舞，不染尘埃。虽然带着面纱，看不清模样，却给人清新出尘的纯净美感。
“是她？”
杨铮看过去，竟是当初黑玉森林随手帮过的女子。
当然，从事后来看，人家并不一定需要帮忙。
她怎么来观澜城了？
好像在看我？
难道是奔着我来的？
可我带着面具，改变了模样啊。
再说当时带着半脸面具呢。
别乱想！
杨铮提醒自己，目不斜视，继续往前走。
“我叫姜月凝。”女子突然开口，自我介绍。
“嗯？”杨铮看看左右，跟谁说话。
“就是你。”女子面纱后面的红唇微微浮起抹弧度。
“姑娘，我们见过？”杨铮很不理解。之前带着半脸面具，遮住容貌，此刻带着易容的面具，完全是变了个人。这女子跟他只是一面之缘，怎么就一眼就认出来了？
“黑玉森林，你救过我。”
“那你认错人了，我没去过黑玉森林。”
“我，能看透伪装。”
“什么伪装？”杨铮诧异。之前是普通面具，如今是灵器面具，都能看透？就凭短暂一眼？
“你说呢？”女子摇头，都表明了，还装傻吗？
“我里面穿的什么。”杨铮下意识问了句。
“护甲，黑色，贴身。”
“嘶……”杨铮倒吸凉气，透了？
女子被逗笑了：“我需要动用瞳术，才能看透，平常不会乱探。刚刚是看你背影有点眼熟，冒昧用了瞳术，还请见谅。”
“……”
杨铮整理下衣襟，还是不自在。
等等，姜月凝？
名字好像在哪听过。
对了！
守望地界，地榜第二的的那位？
“姑娘，你来自守望地界？”
“咦，你怎么知道。”
“紫阳圣地，圣女，姜月凝？”
“……”轮到姜月凝好奇了。他怎么对守望地界那么了解，听个名字就知道她了。
“真是你！”杨铮惊讶的打量起面前的紫衣女子，身姿高挑。
初到云中城，仰望地榜前十强的时候，他就注意过姜月凝的名字。毕竟排在第二，还是女子。
后来见到秦狩的时候，秦狩那种高傲的人更是用妖孽形容过姜月凝。说她窥探劫灭石精，从里面参悟出了上古秘术。
不对啊，她不是守望的人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先是黑玉森林，再是滨海，这是要进海域吗？
“我去过仰天楼买消息。顺便买了你们商会的劫灭石精。”
“哦？花了多少灵石？”
“十万！想再坑我一个灵戒，我给了个灵袋。”
“……”姜月凝莞尔轻笑，司徒长老也是想钱想疯了。
“可惜啊，我没姜姑娘的天赋，在城里待了十天什么都没参悟出来。”杨铮其实有些惋惜，如果留着那颗石精，等凝聚金魂后再窥探，说不定还真能有所收获。但当时实在没想到，自己的灵魂能遭到千锤百炼，锤出一尊恐怖的金魂来。
“修炼不急于一时。以杨灵使的天赋，再参悟个几个月，想必会有收获的。”姜月凝摇头，上古秘术岂是那么容易参悟的，她是拥有独特的瞳术，且前后参悟了数年时间，才得到了三大秘术。仅凭天赋，难。
“你知道我身份？”杨铮不免又有些警觉，透视就罢了，还能读心？
“我那天到过申屠城，见过你跟天晋西域的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