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虚空，始终无法感受到圣女和悲风。
想来，他们应该也不会出现在这里，谁能是红尘老人的对手啊。
剑尖在柳如烟的肌肤上点破了一丝血迹。
扶摇仙子恨恨出声：“若是没用，我就先杀了你！”
“你杀了我吧，我不想死在他的手上！”
柳如烟神情复杂。
“他成长的太快了，我到今天才明白...当初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当然...你们也是。”
“是我把他逼成这样的，我害了他，也害了自己，玄天宗没了，沧澜域没了，神凰帝国去给他做了丫鬟，剑冢也被他灭了满门，我还真是个不祥之人。”
柳如烟身子往月华剑上靠了一点，吓的扶摇仙子连连后退。
“如今，我来了红尘净土，想不到...净土也要因此没了。”
“可...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呢！”
柳如烟突然状若疯狂。
“他一定很怪我！”
“他不愿意让我惩罚他！”
“这到底是怎么了！”
“玄天宗弃他，沧澜玉容不下他，神凰女帝贪他的仙树，剑冢圣子更是过分去杀他，如今，红尘老人更是要在他要为人族出力之时，和我当初做了同样的决定。”
“这是个轮回啊......”
柳如烟陷入了疯狂，语无伦次，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怒一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