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夫君婆婆都是豪爽人,与她甚为投契。
随后提醒茵茵,近来金陵恐有异变,她听她父兄说军中正在加紧操练,尤其神机营,突然增加了几样新式火器,比原先的更好用了。
外头街面上也十分混乱,猫儿狗儿都出来了,于是早晚各一次的巡逻改为了一日巡三回,尤其夜间,宵禁后警戒更严。前两日他们在一个小酒馆抓了五位户部和吏部的堂官,赵伯真以宵禁后仍出门活动为由把他们审了一夜,据说次日五人便都告了病假,柳从心说其中恐怕另有隐情,最后请她万万保重自己,非不得已,不要出门。
愈往下看愈心惊,茵茵又一次头皮发麻,她把信叠好收进袖子里,望着铜镜中的自己,默了半晌。
这时绿翘从珐琅盒子里拿起两串水晶柳叶耳坠,为她戴上,没当心戳疼了她,茵茵这才回神,轻嘶了声。
绿翘连忙道:“对不住对不住,小姐,奴婢走神了。”
“你在想什么呢?”茵茵抚了抚自己泛红的耳垂。
“奴婢在想方才听见的一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