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也没出息，你们两兄弟是没见过女人还是咋的？都被这一个女人给害惨了！现在好了，你弟弟在南方不回来，你回来又这个样子！我都不敢相信，我当一辈子教师就教出两个这么混账的儿子！”
“妈，咱们彼此都留点儿脸行吗？”晋东看着女儿一脸震惊的样子，心都抽到一起去了。
晋母也看到了孙女儿的脸色不对劲，赶紧闭了嘴巴，抱起孙女轻声安抚：“欣妍，奶奶和爸爸在说别人呢。”
“你们在说妈妈，说她是不正经的人。”欣妍说。
“哎呀，小小孩儿懂什么？记住了，以后不能说这些？”晋东说。
小姑娘点点头，其实不管她说不说，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东西，从此刻开始就埋在心底了，以至于直到她成了年，还是会觉得自己的母亲古晓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心里的那种隔阂，不深，但总是隔着，母女两个，也因此走不进彼此的心里去。
晋东把女儿送到母亲那边去以后，又回到和古晓一起租的临街房里去，看古晓正站在门口发呆。
“晋东，我过了年就不去城里了，城里再好，我也不太喜欢，我还是想回来，这个店面，还是得利用起来，之前的那些客户，我想如果我接着开店的话她们还是会回来的。”古晓象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你喜欢回来，那就回来。”晋东说。
“你能把南边的工作辞了吗？辞了那边的工作，也回来和我在一起吧。”古晓说。
晋东没想到古晓会这么说，他以为，古晓和自己都已经习惯了对方不在身边的日子了，现在她提出这个，是什么意思？
“看你那是啥样的表情？是不愿意？还是以为我在逗你？”古晓被晋东一脸的疑惑给气到了，她以为，自己已经把姿态放得很低了，怎么他竟然还不愿意了？
“我那边的工作不错，能过两年吗？我多赚钱，把欠的债还上，然后咱再买上房子，我就回来和你好好过日子。”晋东说。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古晓觉得心里凉透了，她转身回了屋，躺倒在床上，“你说我图你啥呢？当初我疯了一样要跟你，现在倒好，你又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谁说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我们是两口子了，过日子不是天天缠在一起，还要想长远点儿！”晋东说着，也挨着古晓倒在床上。
“我就是想和你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惜了。”古晓歪了一下头，看着身边瘦瘦的晋东，“晋东，你说，我们还过得下去吗？”
“怎么过不下去了？我们过得不挺好？”晋东伸手将古晓搂入怀中。
古晓哼一声：“是啊，我们过得挺好。”
两个人都揣着明白装着糊涂，分开时间不短，可是回到家来以后，两个人似乎都对对方感觉到陌生，没有那种小别胜新婚的热切，也没有久别重适的喜悦，就连话语，都客客气气，似乎，都在告诉对方什么，又在隐瞒着什么。
“我听说，薛之梦生了个儿子。”晋东感觉到怀里的古晓柔软而有弹性的身体，很温暖。
“是啊，好几个月了。”古晓也伸出胳膊搂住了晋东，“高寒出轨了，出轨的对象还是我们共同的朋友，一个叫王芳芳的女孩子。”
“王芳芳漂亮吗？”晋东问。
“不，不漂亮，薛之梦不漂亮，但是耐看，王芳芳是不漂亮，也不耐看，只是很奇怪，好像她有某种味道，这味道不是闻的，也不是看的，反正就是把高寒勾去了，两个人闹得挺凶。”
“不漂亮？”晋东的手抚着古晓的脸，“有的女人，是不漂亮，但是就是莫名其妙的让一些男人着迷。”
“可不？”古晓想起了高寒脸上明显的对王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