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跟秦婉坐在茶楼,看着对面会宾楼宾客盈门,不太理解她的做法:“这件事你也可以做,为什么让白氏做?”
“我做,就是润物细无声,无法做到振聋发聩的效果。”秦婉看着那眉眼张扬的白晚意,即便两人是对手,有时候她还是很佩服她的。
“白氏自来不会在意旁人的看法,我就做不到,所以我做事会瞻前顾后,想着周全,白氏却不会这般,她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即可。”
谢清看着秦婉的神色,忽而笑道:“难怪你有几次可以将她彻底打倒,你却手下留情了。”
秦婉奇怪:“我何时手下留情了?她这个人,只要有一线生机,就能爬起来,所以要打倒就要把她彻底打倒才行。”
谢清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那你不好奇她今日会宣讲些什么吗?”
宣讲什么?
秦婉上辈子都听过,这辈子倒是没兴趣再听。
只不过,上辈子,白晚意是背靠平阳侯府,那时候的陆偃,是镇守边关回朝的大将军,在兵部以及五军都督府任要职,即便白晚意宣讲的一切,她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