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在这里的会是谁呢。”
“我瞧见秦小姐也离席了,不会是余情未了吧?”
房里的声音暧昧不清,白晚意在大门口进退不得,房里的是谁?不管是谁都要往秦婉身上泼脏水了!
白晚意在人群外叫:“秦小姐可在里面?我约了秦小姐来栖桐居,你们这么鲁莽,别吓着她。”
众人一喜,眼睛都亮了,八卦啊!大八卦!
正当他们要踹开正房大门,就又听人问:“你找我有事?”
众人齐刷刷转头看过去,那站在门口的,不是秦婉又是谁?
她前面是刚刚回头一脸惊愕的白晚意。
那么,房间里是谁?
里面陡然传出一声高昂的声音,瞬间又归于寂静。
白晚意此刻脸都白了,完了,偷鸡不成蚀把米,屋里的是谁?
不知道是谁,撞开了房门,就见当堂桌案上躺着一女子,陆偃的新郎服挂在身上,错愕地回头看。
一股冷风吹来,他瞬间反应过来,连忙遮掩衣襟:“你们干嘛?”
这也太刺激了!
众人眼睛都直了,男子一个个垫脚往屋子里瞧,努力想看清楚桌上的女子到底是谁。
小媳妇,少女们捂着脸,偷眼去看陆偃,难怪陆侯让白氏倾心,果然有资本。
一股异香从房间传出来,当先的少爷嗅了嗅,怪模怪样的说:“陆侯好雅兴,这香用的好。”
他边说边后退几步:“大家都回吧。”
众人此时也发觉他们似乎是被人当了qiang使,忙不迭告辞。
热热闹闹的婚宴成了闹剧。
陆偃还来不及反应,就又被吴三小姐身边的人叫走。
白晚意进门,看着一室狼藉,崩溃大吼“啊!”。
“啊啊啊!”桌上女子悠悠醒来,看到自己的情况也喊起来。
刹时间闹成一团。
秦婉瞧着那名女子裹了衣服被送走,跟陈夫人说:“咱们也走?”
陈夫人有些意犹未尽:“也不知吴三小姐知不知道。”
秦婉想了想:“大喜的日子,该当是瞒着呢吧?”
那头,吴三小姐被人瞒着,尚不知外面发生的事情,她洗漱完毕,一身大红小衣端坐床上,羞红着脸等着陆偃。
陆偃得知吴三小姐被瞒地死死的,松了口气,外面无论怎么闹,别闹到她这里就好,大喜的日子。
陆偃在门口收拾了心情,再三叮嘱主院伺候的丫鬟婆子,不能胡言乱语,这才进了房。
陆偃也没心情多说什么,多做什么,可是洞房花烛,不做什么,不地道。
他也没跟吴三小姐说几句话,就拉下帐幔就寝。
吴三小姐紧张地闭紧眼睛,任由陆偃施为,只是好半晌,似乎跟书上说的不一样?
她皱眉揪着陆偃衣襟:“夫君……”
许是这一声轻唤起了作用,也或许是体内残留的香气起了作用,陆偃翻身而上……
哗啦!
卧房一角的房顶,坍塌下来,将角落的屏风砸到,碰倒了燃烧的龙凤红烛,吉祥如意的龙凤红烛落了地也没熄灭,熊熊燃烧的火苗瞬间吞噬了旁边垂着的帐幔。
“走水了!来救火!”
屋里两人还没反应过来,火已然熊熊烧了起来。
陆偃堪堪反应过来,一把扯过衣服披在身上,正要走,瞧见床上可怜巴巴,又惊慌失措的吴三小姐,他扯过被子裹住她,抱着往外冲去。
刚刚入了冬,天气虽冷,却因整个秋日,尚未下过一场雨,各处干燥,见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