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巧笑倩兮,眉眼盈盈,大大方方,又好奇地看着他们。
白晚意看到来人,气不打一处来:“哪儿都有你!真是阴魂不散!”
秦婉拎着裙摆下车,按照规矩跟谢清见礼,这才无辜地看向白晚意:“这是城外十里亭,陆夫人不会不知道,这是进出京城的必经之地吧?”
谢清看到秦婉,如见救星,当即翻身下马,险些一脚,给杜世子踹下马去,他颠儿颠儿上了秦婉马车:“你来的正好,稍孤一程。”
白晚意脸都气绿了,她一字一句提醒:“太子殿下!事关机密,这不合适吧!”
秦婉可不管什么机密不机密,她现在对谢清避之不及,在这家伙还硬往上贴!
自己刚才怎么就嘴贱呢!
瞧见白晚意在就想奚落两句,一时脑热,竟忘了太子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最会顺杆爬了,这不是赖上了?
早知道,装作看不见不就行了?
“太子殿下!那是臣女的马车!还请你下来!”秦婉咬牙切齿。
谢清瘫在马车里,左边两个貌美丫鬟,右边两个貌美丫鬟,好不惬意:“孤就喜欢你的马车,你别想着以后瞧见孤,装作瞧不见,孤会叫住你的。”
……
秦婉翻个大白眼:“您可是太子殿下!注意身份!”
“哦,对,孤是太子呢。所以,孤命令你,上车。”谢清对着秦婉笑眯眯地说。
“滚!”秦婉恨恨骂了一句。
杜世子瞧着不对,连忙从马上跳下来帮忙解围,孤男寡女的,共乘马车,不合适:“秦小姐,不嫌弃的话,你骑马?我跟太子殿下乘车?”
秦婉瞧着谢清赖在了车里,只能翻身上马。
好在她今天穿的衣裳,倒也便利,上马后,她斜眼看向谢清:“去哪儿?”
谢清敲敲车厢,问白晚意:“去哪儿?”
白晚意瞧着先前没人理自己,这会儿要带路了,倒是想起自己来了,她再度强调:“太子殿下!事关机密!”
谢清掏了掏耳朵,不耐道:“我知道了知道了,事关机密,可是你敬献方子的时候,她就在跟前,这事儿与她来说,不是秘密,去就去吧。行了走了。”
白晚意怒瞪秦婉一眼,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真的是……
倒霉到家了!
白晚意愤愤上马,拨转马头在前面带路。
杜世子瞧她长裙下是骑马装。
头上的发髻也很是简单,牢固,并不会因骑马稍微有些动作就散了头发。
杜世子戳戳谢清的胳膊,低声说:“你说的对,这女人果然心思深沉,这一身骑马装是早有准备呀。你若是乘马车来,她能跟你一起乘坐马车,这打扮不出挑,却略显几分柔弱。若是如今这般,还可以展示一下飒爽英姿,你就真的不考虑……”
“再多说一句,我把你扔下去!”
“我闭嘴,闭嘴。”
杜世子给自己手动闭嘴。
白晚意似乎是故意的,上马后就疾驰而去,她就不信了,自己在边关八年,上过战场的马术,秦婉能比得过?
她定要她难堪!
马儿疾驰而过,掀起的尘土飞扬起来。
秦婉勒紧缰绳,在尘土飘来前,冲了出去。
“驾!”
她嗓音清亮,素白的手扬起马鞭,轻轻落在马儿身上,不过转瞬间就追上了白晚意。
白晚意见状,用力挥下马鞭,转头愤愤盯着秦婉:“你是不是要跟我作对?”
秦婉给她一个白眼:“你们夫妻多次找我麻烦,我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