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看来竟是蛇鼠一窝了罢了,你们的婚事咱们慢慢挑选,不着急。”
鲁四小姐笑道:“有您这样好的嫡母在,女儿又怎么会发愁婚事呢?”
这事儿说完,鲁夫人,又将鲁二小姐,以及今日出去的几个丫鬟、婆子全都叫进来,细细叮嘱一番,严令他们这些日子不要出去,这才放他们离开。
然而这事儿花房里人多,看到的也不止陈夫人跟鲁四小姐,谁又料得到,谁不会说出去呢?
鲁夫人不放心,可这事儿自己又不能插手,思来想去,到底还是连夜去了一趟苏家。苏家是钱大小姐外祖家,虽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可这天大的事儿,也该知道,也该管一管。
可鲁夫人递了拜帖进去,站在门口等了一个时辰,没等来半个人来见她。
鲁夫人幽幽叹:“苏姐姐,你走了,孩子又没外家护着,这下,可真让人欺负了去了!”
长安侯府。
钱小姐跪在厅前,脑子空白一片。
继母卫氏捏着帕子要死要活:“都说继母难当,这些年我背了多少骂名?今日里又出了这种事,你可让我怎么活!”
钱侯爷抬脚踹向钱小姐:“你个不争气的下贱东西。怎么就让人哄骗了去?毁了自己也就罢了,还连累你的妹妹们!”
钱小姐被踹地扑倒在地,她爬到钱侯爷脚边,拽着他的衣摆嚎啕大哭:“女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在花房里喝了两杯果茶,就人事不知了。”
她的两个丫鬟也连连求饶:“是呢,平阳侯府的五小姐说,那都是水果做的果茶,我们小姐才陪着陆五小姐喝了几杯,谁知道那里面竟有酒呀!”
平阳侯府!
卫氏眼神闪烁地看了钱侯爷一眼,说:“你们两护主不利,给我拖下去打死!再把大小姐先关起来,明日再说。”
钱小姐一听自小伺候自己的丫鬟也要被打死,连忙跟她们抱成一团:“把我也一并打死了吧!做下这等丢人的事儿!我也不活了!”
卫氏让婆子把她给拉开:“我的大小姐!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旁人怎么议论我这个当继母的?不得戳我脊梁骨?你放心,这事儿,我给你办的妥妥当当!”
卫氏拍着心口保证,眼看着钱大小姐被拖走,两个丫鬟被带下去,她扶着钱侯爷的胳膊,让他坐下:“侯爷消消气,当务之急,我们应该想法子把这件事儿的伤害降到最低。”
钱侯爷有个主意,但是有些话他不能说:“你说这话是有主意了?你跟我说说。”
卫氏伸出三根手指,道:“我倒是有三个法子,我只说,最后怎么做要你这个亲爹来定,免得回头外头说我这个继母恶毒。”
钱侯爷神色缓和下来:“你一贯良善,定然也是为了她考虑。你只管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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