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了她掌管,之后几年,她也存了不少的银子。
白晚意一开门就瞧见,堆在屋子正中央的两箱现银,又找到了五万两的银票,一匣子金子,各处田庄铺子的房契地契也找到了不少。
白晚意盘算着李老夫人过世的时间,算了一下这些铺子庄子的大概的出息,估摸着肯定有几年的银子都被秦婉给贪了去。
白晚意仿佛抓到了秦婉莫大的把柄,她拿起装着银票的匣子就要出门,就在这时几个管事婆子带着账册,对牌到了。
白晚意本要先处理李老夫人嫁妆的事儿,可以一想这事儿一时半刻也处理不了,而齐静掌家几个月了,这账目上面不知道有没有问题,便让人把账册都送去主院。
这些账册,只有齐静接手的这几个月的,并无往年账册。
白晚意问:“账册只有这些吗?”
婆子说:“往年的账册都在账房那边,这是齐姨娘接手后的账册。”
白晚意目光闪烁:“把账房叫过来。”
账房先生来的很快,听闻白晚意又要查账,他顿时心里发苦:“前几个月刚查过一次了,没有任何问题。”
白晚意抬眸看他一眼,抬起下巴,把主母的架势给端起来:“之前是之前,我现在是家里的主母,接手侯府账目,自然是要把历年的账弄弄清楚的。”
她看着账房皱起的眉头,轻笑道:“你只管将账册拿来,我亲自来查。”
账房先生松一口气,八年的账不是一桩小事儿,只要不让他干活,她爱查那便查吧。
没一会儿,账房先生将八年的账册全都送了过来,一口箱子一年的账册,一共八口箱子,还有八本八年的总账。
白晚意也不料八年的账册居然这么多:“怎么这么多?”
账房先生道:“除了侯府的总账之外,各处都有细账,账册上都有写明,夫人看了就知道了。”
白晚意打开一口箱子,粗粗翻了一下,发现有厨房的账目,有慈安院的账目,也有花园子,炭火,衣裳首饰之类的专门账目,却没有主院的账。
她眉梢一挑,看向账房先生:“主院的账册怎么没有?”
账房先生道:“秦小姐过门之后,她所居住的主院一应吃穿用度,用都是她自己的嫁妆银子,所以不用跟侯府账目归在一处。”
白晚意找出月例银子这本账册,侯府内,二叔三叔等人的月例银子都是从侯府内支出,不过日常开销却是他们自己来。
只陆偃父亲这一脉,底下庶出的弟弟妹妹们,每个人月例银子都不少。
当家主母跟陆偃这个侯爷,月例银子是一百两,老太君那边也是一百两。
成了亲的弟弟们,给他们院子里是单独五十两,具体他们自己分下去就是了。
但是其余小姐们每人都是二十两,再加上府里上上下下的仆妇们,每月光是月例银子支出就要几千两。
看过这些,白晚意又看向最近的账册,发现侯府居然果真一两银子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