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见齐静做事周全很是欣慰地道:“你做的不错。不过我把家交给你,是信得过你,倒也不必事事禀报。”
齐静得到鼓励,越发兴奋,喋喋不休地说着这两日的安排。
秦婉听着,并未对她的安排或者做的改动有任何意见。
齐静的心里越发有底,背脊挺得越发地直了。
秦婉看在眼里颇为满意,齐静的外祖母在陆老太君身边做事,舅母在三老爷院里做事,几个表弟或跟着府里的少爷做小厮,或在外面的铺子里做事。
齐静的爹娘在别院是个小管事,可她的祖父母却管了一个府里一个庄子。
齐静自己能够立起来的话,有这样给力的娘家也不是不能跟白晚意斗一斗。
齐静的水平大概率斗不过白晚意,可她在侯府错综复杂的亲戚关系,也是一大助力,等着齐静不得已把中馈交给白晚意,即便不能办大事,也能让她什么事儿都办不成!
秦婉在齐静的话语中昏昏欲睡起来,渐渐地齐静的声音她也听不到了。
这边陆偃带着白晚意回了别院。
白晚意对太子甚是好奇,一路明里暗里打探了不少消息,越发觉得自己是天选女主,是太子的救赎。
太子的身世多好啊,标准的小说男主身世:早死的亲妈,恶毒的后妈,不负责任的爸,自己就是他心中唯一的一道光,成为太子妃,成为历史上唯一被独宠的皇后。
陆偃满肚子怒气,白晚意美滋滋地做着白日梦,两人回了别院。
陆偃一进别院甩开白晚意的手道:“还不快去把衣服换了!来人上茶!”
下人连忙回话:“侯爷,也没茶了。”
“怎会没有!”陆偃一拍桌子,真是诸事不顺!
下人回道:“别院的用度都是侯府一月一划拨,昨日是最后一日,今日,本应去侯府取了本月用度,用来采买物事,可侯府那边说别院用度有疑问,需要查明再给银子。”
陆偃拧眉不解:“有何疑问?”
不等下人回答,陆偃的贴身小厮又来回话:“爷,账房那边说没有银子支不出来。”
“支不出来?”陆偃彻底怒了:“怎么支不出来!”
小厮把账房的话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账房那边说,别院用度都是有定数的,如今骤然大额支出,需要核算一下。更何况,侯府账面上也没银子了。”
陆偃怒道:“怎么会没银子?爷的条,子也拿不出来银子吗?不对,你去前院支银子便是,你去内宅找秦氏了?”
小厮苦着脸道:“奴才也问了,账房那边说早在七年前,前院以及各庄子铺子都由夫人掌管,没有夫人首肯支不出来银子。”
也就是说陆偃的条,子根本不管用!
陆偃怒不可遏:“秦氏!”
白晚意有意进宫,就不愿意让陆偃和离,到时候他没办法给自己一个名分自己走人,这不是成为了陆偃的白月光?
侯爷的白月光朱砂痣,一辈子忘不掉,到时候也可以成为自己的助力。
白晚意就为秦婉说好话:“夫人这是按章办事,偃哥哥,掌家理事的难处你可要理解才是。”
“爷理解个屁!”
白晚意越是说好话,陆偃越发觉得她体贴懂事,温柔又善解人意,相比之下,秦婉则心胸狭隘,容不得他人,她没说一句话,陆偃心中的怒火就盛一分,怎么都压不住,他骤然拉着白晚意往侯府而去。
秦婉睡着了,齐静也没回去,坐在一胖也有些昏昏欲睡,忽然一声爆喝:
“秦婉!你好歹毒的心!”
齐静一个激灵,账册掉到地上,秦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