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串葫芦之恩我一定牢记在心里,等我未来发达了百倍的报答你……可饿死我了,五天没有吃饭了啊……唔,似乎有些失礼了,新朋友,我该怎么称呼你才好?”
“如果不嫌弃,可以叫我的名字,苏安庆。”
与君成咀嚼的动作停了一瞬,脑内似有雷劈落——鱼儿上钩了。
……
与苏安庆坐在茶馆里吃茶,颇有一番雅兴在心头。欣赏着偏偏动人的美貌舞姬,口中品着上好的茶水,一时间什么苦啊难啊都似乎随风而去了。
曾经的与家虽然是大家,但是在梁文敬路雨街夺权一事里站错队,以至整个大家族都被上任的梁文敬一道诏令困在了狭小的院子中不见外面的天光。与君成自从出生起过的就是处处受限的生活,别说去酒楼品茶赏美人,他那时就连想上街逛一逛都是妄想。
所以,他现在可算明白了,为什么有钱人都喜欢来茶馆喝茶,原来是一种身与心的双重享受。
“与君成,你考虑好了吗”
“哈哈哈,当然考虑好了!”
“那就好,等一会儿吃过饭后我便送你离开梁文城。”
“离开这里?我要去哪儿?”
苏安庆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原来你没有认真在听我讲啊。”
与君成刚刚就多看了几眼美女,结果回过神时发现好不容易钓到的大鱼竟然要送他离开梁文城,顿时手中的茶都不香了!他有点着急:“刚刚有点走神……要不你再讲一遍?”
“这段时间梁文城不太平,我赠你一些盘缠托人找门路带你离开梁文城,你身无分文也居无定所,如果留在城里的话很容易就会出事,丢掉性命。”
“安庆哥的好意我就心领了,离开梁文城的事还是算了吧,我曾经的家就在这里啊,虽然说现在已经没了。”与君成琢磨着要怎么编,苏安庆耐心的注视着他,让他压力倍增,“我这人到了陌生的地方就会水土不服,要是去了别的城,今天一小病明天一大病,一定会很让人头痛!”
“这……”
“所以这件事我还是拒绝吧。”
与君成给苏安庆和自己添了碗茶,茶水冒着氤氲热气把沁人的清爽香气送入与君成鼻尖,不远处的舞姬起舞翩翩,苏安庆介绍说这跳的是梁府传下来的新曲。而他只盯着桌上的茶水看,看着杯中的茶叶像人一样直立着打着旋,不时和苏安庆侃上几句,这一下午的的时光过的还算惬意。
两人侃没营养的话,聊民生民俗,还有诗词话本,意犹未尽,偶然抬头看到天色时才发现原来早已经夜深了,白天杂音不断的街也安静的像另一个世界,茶水也换了几回,舞姬们竟都不知何时都不在了。
步行在街上,苏安庆揽着与君成的肩膀说:“与君成啊,没想到你对文学方面的知识那么了解,一点都不像普通的人!”
与君成无奈地说:“家道中落,不得已出来要饭啊。”在这安静的街上,他总觉得自己的声音传出去老远。
拐了个弯,就有花香袭来,再往前走走就是苏府了。
与君成识趣地停下步子。
苏安庆突然发现揽着的人停下不走了,说:“你没有住处,不妨来苏府暂住一晚?”
进苏府可是与君成求之不得的:“真的麻烦安庆哥了,惭愧。”
苏安庆说:“没什么麻烦的,只不过提供一个住处而已。一会儿进了苏府一定要跟紧我,如果有人对你说话你,记得一定不要理。”
开门的老头盯着与君成看了好久,他心里发毛,加快步伐。等和那老头距离拉远后他故意问苏安庆:“安庆哥,那个老头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可能是对你……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