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甲男人脾气暴怒的喝道:“阁下最好别多管闲事,你眼前这三人都是垃圾,你要帮他们只是小人行径。”
“呸!你才垃圾呢!”一名青衣女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着说道:“你这忘恩负义之徒,我们药师王家对你不薄,你不但不感激,还胆敢染指我们少爷的妻子,当真千刀万剐。”
另一名黄衣少女同样粉脸带煞,她向张恒胜说道:“阁下,还请你出手把这人斩杀,这人丧尽天良、毫无人性,实在是太过可恶了。”
张恒胜听后先是回望了一下昏迷过去的女子,看着还有点衣衫不整的,于是眼神不善的看向战甲男人说道:“看情况你好像是要理亏了,要我出手对付你吗?”
“放屁!我江某行事对得起天地良心,有种就来。”战甲男人当场骂道,口气坚决的盯着张恒胜说道:“阁下要敢插手进来,我江某连你也一并斩杀就是。”
“天地良心?”兽皮斗篷之下,张恒胜声音冷酷的说道:“你对那名女子做什么了?还敢说天地良心?”
战甲男人听后勃然大怒,咬牙切齿的骂道:“你双眼长狗身上的吗?她是我的妻子,那个少爷趁我离开后打算对她用强,你不知情就别乱放狗屁!”
张恒胜被战甲男人臭骂一顿后,心情虽然不悦,但感觉事情与自己所看所想有些出入,他转头看向年轻男子问道:“他说的是真的?”
青衣女子咬紧牙齿说道:“公子误会了,这女人是我家少爷的未婚妻,可是她不守妇道,竟然私通侍卫想要私奔,实在是对我药师王家大辱,请公子不要与他为伍。”
张恒胜重新打量着三名男女,三人都是仪表堂堂之人,说话用语很有修养,尤其是男子,看着很有君子之风,于是他微皱眉头,再问道:“所以就是说……他说的是真的了,对吗?”
王智信冷哼道:“这女人是我的未婚妻,我对她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阁下不会想着与我药师王家为敌吧!”
“所以…是真的呀!”张恒胜脸容冷下来,他侧步离开三人与战甲男人之间,说道:“用强这种事不好。”
“哈,哈…哈。”听了张恒胜的话后,战甲男人大笑着说道:“还真有不把药师王家放在眼内的人,王智信你这个狗杂种,今天我要你死。”
王智信冷啍一声,向张恒胜叫道:“阁下可要明白,这女子可是我的未婚妻,是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抱歉。”张恒胜毫不迟疑的说道:“我信奉自由恋爱的,而且强暴是犯罪。”
王智信不甘心的看向张恒胜,冽声问道:“阁下当真不明事理,帮这小人与我药师王家为敌?”
张恒胜听后懒得点头称是,他从乾坤袋中取出一瓶丹药走到昏迷女子的身前,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让对方服下。
“你给她吃什么?”战甲男人向张恒胜喝问道,只是这次他的口气缓和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因为感觉张恒胜站在他这边,还是觉得张恒胜给女子服下的丹药多半是疗伤用的,所以态度好了很多。
张恒胜没理战甲男人,他回望一下场上四人的神情,发现对于自己喂昏迷女子吃药一事,除了战甲男人表示关心之外,那三名男女并不太上心,并开始与张恒胜保持着更大的距离。
“呜”
昏迷女子吃下丹药后数息,发出小小的呢喃声后醒了过来。
“清儿。”战甲男人脸上大喜,他快步冲过来,在女子面前蹲下,柔声说道:“你没事了吧?”
女子轻轻摇头,说道:“严哥,你来了。”
战甲男人紧紧抱着名为清儿的女子说道:“是的,我来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张恒胜看着两人的对话,他收起心神看向三名男女,神色冷峻下来,从这名为清儿的女子的表现来看,场中是非对错很清楚了。
王智信冷哼一声,盯着张恒胜说道:“看来阁下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