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有下人来传话开宴,张恒胜与王月泷进入宴中后与王晨几人把酒言欢,看着几个小年轻欢高喜地的样子,这倒是让张恒胜取回了一点谄媚的自信。
酒宴是为张恒胜设的,里面的话题自然三句不离张恒胜的来历,尤其是王蕊珊,更是八卦之极,对于张恒胜事事细问,像什么家中几人、可有房宅田地、月奉几许、可有婚配等等,犹如三姑六婆一般。
张恒胜既然一开始就隐瞒了自己是炼气士的事情,当下自然也不会坦诚公布。
他把自己说的经历说稍稍改量一下,自称是沪济国的武学门派的弟子,为了习更上乘的武学从小就离家四处闯荡,几番风雨后终于拜入现在的门派并习得理想中的武学,现在他为了任务才要来东沙国一趟,之后就要回到沪济国。
然后,他也从王蕊珊的口中知道了不少事情,当中最让他纠结的是,王月泷是十二月出生的,也就是说她还未满十四岁,这样张恒胜满脑子浮现着死刑的字眼。
宴完之后便是各自散场,看着总是维持着淡淡笑容的王月泷转身离开,张恒胜有一些苦闷。
跟随下人走回自己的房间路上,张恒胜一直回忆着那个小小的背影,有些迷茫起来。
明天我离开后,应该不会再来这个城镇了,应该也不会再与她见面了。
不过就是见了两个时辰不到,也没说过多少话,彼此的性格好像也不合,这种压抑心塞的心情是怎么了吗?
两世加起来都快有四十岁了吧!对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