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努力吧!”张恒胜皱眉看着一只手握笔写着小说,另一只手在光着的脚板底挠着的陈一剑,很是难受,忍不住说道:“这里也算是公众场合,你能不能把鞋子穿上,很难看呀!”
陈一剑不奈烦的说道:“吵什么呢?我刚想到好的情节。”
说完后,陈一剑那只刚挠完脚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挠着,很认真的写着小说。
看见陈一剑如些不堪的举动后,张恒胜紧紧皱眉,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当下口气严苛的再次说道:“陈师兄,你现在这样真的很不像样子,注意一下自己的形像好不好?难得你长得一副帅气的样子,可是表情猥琐、说话粗声粗气、不仅头发乱、还驼背……”
“你真不懂事。”陈一剑白了张恒胜一眼,怒气的说道:“我不是说我真想到好情节了吗?而且这里都是男的,你有什么好在意的?”
“只要都是男的你就什么都不在意了吗?”张恒胜闻着从空气中传来的阵阵脚臭味,同样口气不爽的骂道:“在男浴堂中大家都全裸呢!你是不是要裸着写小说呀?做人不能太轻慢随便的,要多多注意场合。”
在张恒胜大条道理的说完后,陈一剑为之一愣,两人大眼盯着小眼,而一旁的秦华诺抬头看了两人一眼后,便低下头继续专心地画画,时间仿佛凝结了一样。
半炷香后,张恒胜青筋暴起,他一脸痛苦难耐的接过秦华诺的画帮忙描画细节部分,而坐在他正对面的、从头到脚都光溜溜的陈一剑很是兴奋的伏在桌上写小说,配上他脸上的淫笑,场面极度糟糕。
“一剑,你心脏处的是伤痕是什么回事,感觉很严重呢!”秦华诺有点凝重的问道,声音也有几分担忧。
“很久以前的,是凡人时的事了。”陈一剑不在意的说道。
听着两人的对话,张恒胜抬起头看去,陈一剑胸膛左侧有一道小小的斩伤所留下来的伤痕,只是张恒胜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陈一剑不用丹药把伤痕褪去?
陈一剑察觉到张恒胜的视线后望过来,两人一对视,全裸的陈一剑停下笔,得意的冷笑一声后嚣张跋扈地说道:“嘶,如果你以为我会按你所想的行事,你就大错特错了。”
张恒胜听后眼角一缩,然后什么都没说便低下头认真的画着画,他己经学聪明了,知道与陈一剑相处的办法了,只是画画时忍不住会愤恨的想着:本来就很忙,为什么我要坐在一个笑容恶心的裸男对面画淫画呢?
再过几天,十多名煅器堂的弟子在一间大房间中举行了隆重的仪式,秦华诺与陈一剑很是感动,又很是悔恨,只有张恒胜表现的万般无奈。
在众人的前面,刘铁生把一块黄色玉牌郑重去交给了秦少杰,在这一刻,血誓盟第十三任盟主诞生了。
十多道“哗…哗…哗”的拍掌声中,张恒胜一边无奈的拍掌一边想着该如何才能脱离这个白痴盟。
之后一大轮的新盟主宣誓与未来详谈、计划等等,然后是聚餐以及对刘铁生的欢送会,入夜后,张恒胜才得以脱身离去。
回去的路上,陈一剑与秦华诺很兴奋的谈着什么事情。
张恒胜听得不明不白,问道:“你们怎么了吗?”
秦华诺高兴的笑道:“很快就是八月了,缘仙塔又要举行缘仙八美了。”
缘仙八美?缘仙塔这次又是要搞什么玩意?
张恒胜皱着眉头,不明所以地想着,同时问道:“这是什么呀?”
陈一剑一脸无奈,他没口气的说道:“你连缘仙八美都不知道,以后还好意思自称自己是血誓盟的传人吗?”
张恒胜眉头一紧,他心道:你放心,我死都不会这么给自己一个自称的。
秦华诺神采飞扬的说道:“你知道缘仙塔是由天阳门中唯一一处由弟子们去负责管理的地方了吧!”
“这个我知道。”张恒胜说道:“你们以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