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老者便将刘老三和时坏引到了两个坐垫跟前,指了指地上的坐垫,道:“跪下!”
“扑通……”
“扑通……”
两人立刻就跪了下去。
刚刚跪下去,刘老三就大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还请几位大老爷给俺做主啊,俺刘老三做着小本生意,养家糊口,勉强度日,这厮一下子偷了俺数日的钱财,这是要把俺全家饿死啊!还请几位大老爷给俺做主啊!……”
刘老三这一番控诉将那时坏吓了一跳。
只见那时坏面色瞬间苍白了很多,稳了稳心神,这才叫起屈来。
“几位大老爷啊,小人冤枉啊,小人只是从他的摊位前面路过,这厮就拉扯住小人说小人偷了他的钱财,小人委实冤枉啊,还望几位大老爷给小人做主啊!……”
“师父,你说是这个时坏偷了那刘老三的钱吗?”钱立文终于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转头向着师父张玄问道。
张玄还未说话,一旁的白婉晴就不干了,直接伸手拧住钱立文的耳朵就扭了起来。
“哎哟……哎哟……,婉晴,婉晴,放手,放手,疼,疼,疼!”钱立文立刻求起饶来。
这一幕让旁边的众人都笑了起来。
张玄一挥拂尘,也笑了起来,道:“婉晴,放了他吧!”
“是,老师!”白婉晴答应一声,松开了手。
钱立文连忙揉着自己的耳朵,一脸委屈地看向白婉晴,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白婉晴要拧他。
白婉晴瞪了他一眼,就将他扯到了一边,低声道:“如此场合,就你多话!”
钱立文一哆嗦,幽怨地看了白婉晴一眼,不敢说话了。
张玄将这一幕看在眼中,忍不住笑了起来。
“得,又一个妻管严诞生喽!”
两个各自哭诉完,纷纷跪倒在了地上,面向着五尊神像。
在左二神像的面前有一个签筒,签筒内有着无数根竹签。
突然,那个签筒自动摇晃了起来,摇晃片刻后,从中嗖的一声飞出一根竹签来,“啪嗒……”一声就坠落在了地上。
听到动静,跪在在地的两人,纷纷睁开了眼睛,偷偷地看了过去。
刘老三满脸的激动,而那个时坏则面色更加苍白。
看到竹签落地,那位老者迈步便走了过来,伸手便将竹签拿在了手中。
只见那竹签上书写着:“时坏偷财,在其怀中!”
老者看到竹签的批语,立刻面色阴沉地看向了时坏,开口说道:“时坏,老朽再问你一句,那刘老三的钱财是否是你偷拿的?”
“没有,没有,小老爷,小人冤枉啊,小人从未偷过那刘老三的钱财!”时坏立刻将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
“大胆!”老者一声怒喝。
“好一个时坏,如今几位老爷批语已下,汝竟然还敢胡言乱语,谎言抵赖!”
老者说着话,就将那根竹签丢到了时坏的面前。
那时坏下意识地捡起竹签,看着上面的批语,浑身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我冤枉啊,我从来没偷过那厮的钱财啊!”
说着话,那时坏突然激动了起来,伸手就指向了台上的五尊神像,大声地说道:“你们冤枉我,你们说我偷了那刘老三的钱财,有何证据,无凭无据,你们凭什么断定是我偷了他的钱?”
他这一番动作,可将老者气坏了。
不只是大殿内的老者气坏了,大殿两侧侍立的几位青年也被气坏了。
“大胆!竟敢诋毁几位老爷!”
这几位青年大喝一声,举起手中的水火棍便要走过来。
这几位青年这一动,可将那时坏吓坏了,连忙缩到了供台的一角,指着在场的众人,大声喊道:“你们单凭一个批语,就说是我偷了刘老三的钱财,我不服!有本事,你们就拿出证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