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公道’。
可季知春的下一句,就令中年男子的表情更加难看。
“你们白月派的弟子是何秉性,你自已难道不清楚?依我看,惘帮和青雷楼都是受了你那几个弟子的牵连,纯属是无妄之灾。”
季知春不理会男子愈发难看的脸色,继续道:“咱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做事要讲道理,风风火火拔剑出手,结果还技不如人,这张老脸是不打算要了?若真是如此,季某也不拦你,自便吧。”
他作势让开。
顿时就让中年男子脸上有些挂不住。
迁怒一般说道:“八险门吃里爬外,这件事我早晚会找你们门主讨个说法!”
说罢,都不等季知春再次开口,俯身就冲到下方,狠狠扫了人群当中的白月派弟子一眼,冷声道:“还嫌不够丢人?带上酒楼里那群废物,回去闭门思过!”
白月派弟子不敢多言,只能派几个人进去酒楼大堂,把那些爬不起来的同门带走。
一行人来时趾高气昂,去时垂头丧气。
丝毫没有半句废话。
整个过程之中,申屠烈就站在门口,笑呵呵地看着对方。
中年男子眼神如刀,剐了这老东西一眼,但也知道这老鬼也不是个好惹的,连狠话都没留便是纵身离去。
很快。
随着各派弟子悄然散去,一场风波化解开来,季知春也重新换上副笑脸,对范不移与师素道:“三位也是从大离而来?”
“除了大离,哪里还有像我们这么嚣张的武夫?”
范不移自嘲一笑,拱手道:“我等还有要事在身,就不多陪了,请。”
“且慢。”
季知春把他拦住,笑吟吟道:“倘若阁下是为了谢秀而来,那咱们之间或许还能多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