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刺杀皇帝,是因为有天尊出手。据说大离国师林听白伤势未愈,自始至终都没露面,还是靠着监察司那位夜主才把天尊挡了回去。”
申屠烈摇了摇头:“不过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如今的正神道就是个夜壶,不论什么罪名,都可以往它头上推。
寻安王遇刺等同于打了朝廷的脸,总要有人扛下这件事,那你说,不是正神道来扛,还能是谁来扛?”
这一番话有理有据,而且结合正神道目前的处境,的确叫人无法反驳。
毕竟,那群邪道妖人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心思刺杀一个被踢出大离权力中枢的异姓王?
单纯只是为了报复?那寻安王也绝不是最好的人选。
这也是在场众人为此争论的根源所在。
正因为寻安王在这个节骨眼上遇袭被刺,完全不符合多方利益,武盟中就有不少人认为此事很可能是朝廷自导自演的戏码。
为的就是以此为借口,再向他们发难。
申屠烈虽然不这么认为,但他也不觉得,正神道还有闲工夫跑出来刺杀寻安王。
“前辈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道理,可这与晚辈想说的事也并无关联。”
“那你小子到底想说什么?”
申屠烈问道。
墨清尘笑了笑,缓缓说道:“诸位坐在此地争吵,无非就是担忧武盟的未来。如今九星宗态度不明,盟主又不在武盟坐镇,咱们这些人即便不为武盟,也总要为自已谋条出路。”
众人似是被说破了心里所想,表情皆有变化。
但大多都是沉默不语。
武盟发展至今,在大离南方已经颇有声势,介乎于反贼与江湖势力之间,处境十分尴尬尴尬。
场面安静半晌过后,师素沉吟一声,望向墨清尘道:“陈新年是吧?你若能给武盟谋条出路,这副盟主的位置,我让给你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