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回去。
他满脸尴尬道:“您教训得是。”
只见来人看起来年岁不大,一身白衣,腰间还挂着‘一串’玉佩。
皆是名贵玉种。
背后还站着两个貌美侍女,怀中抱住剑匣。
排场之大,令人咂舌!
“你们最好管住自己的舌头,莫要把极乐宴想得那般龌龊,更别侮辱圣女。”白衣少年笑呵呵道:“再让我抓着一次,决不轻饶。”
说完,就领着那两个侍女,一路向前走去。
沿途所有人都是给他让开了道路。
直到白衣少年离开。
山羊胡武夫才是松了口气,满脸晦气。
旁边有人忍不住道:“方才那是哪家的公子?好大的架子啊。”
“还能是哪家的?”山羊胡武夫似有忌惮,低声道:“大虞最有钱的除了祝财神,还有哪一家?”
问话之人脸色一变,“藏锋阁?”
山羊胡武夫点了点头,讳莫如深。
但也有人不信,“听闻藏锋阁行事低调,门人弟子也都鲜少涉入江湖,怎会有这般纨绔做派的……”
话刚说到这儿,就听那山羊胡武夫低声道:“门人弟子是门人弟子,跟藏锋阁的大少爷能是一回事么?”
“藏锋阁大少?他就是叶飞星?你怎么认出来的?”
“你们没见着他腰间挂着那一串玉种?”
山羊胡武夫显然有几分见识,虽说刚被那白衣少年警告过,此刻却存了卖弄之意,“那成色,应当是‘仙人坑’采出来的宝贝,随便一颗都能作价十万两。敢在腰间挂一串,除了祝家人,就只有藏锋阁的大公子才有这个能耐了。”
一听到那白衣公子腰间的玉佩如此贵重,许多武夫也是瞪大了眼睛。
只觉得像是在听故事。
“一颗作价十万两……那小子……不是,那叶飞星竟在身上挂了百万两银子?”有人磨了磨牙,眼中冒着凶光:“看他文文弱弱,也不像有修为在身的样子,就不怕被人劫了?”
“劫了?”
听到这话,山羊胡武夫忽然冷笑道:“你当藏锋阁是蠢货不成?没点准备,就敢让叶飞星这般招摇?”
“谁敢劫他,就不说藏锋阁事后如何反应,光是他背后那两个婢女,就能让人好好喝一壶了。”
山羊胡武夫目光扫过众人,“那两个抱着剑匣的小丫头,可不是在给叶飞星抱剑,没有宗师的本事敢打他主意,那就等死吧!”
众人顿时一阵沉默。
回想起方才跟在叶飞星背后的两个美貌侍女,一时无法跟‘高手’联系起来。
但人群之中,却也有懂行的,不禁惊讶道:“那两个,是藏锋阁的‘天生剑骨’?”
山羊胡武夫点了点头,龇牙咧嘴道:“老子好歹也是个八品武夫,结果方才被那两个小丫头目光一望,差点就吓尿了裤子,她们必定是练了天生剑骨,能抱剑出行,恐怕也是‘剑鸣’境界,不输六品了。”
“而且她们的剑匣里……”
说到这里,山羊胡武夫止住不提,随即叹道:“真他娘倒霉,口花花两句极乐楼圣女,偏偏被藏锋阁大少给听见了。谁不知道这叶飞星打小见过第四任圣女以后,自此非她不娶,活脱脱一个痴情种子。”
“倒霉,真倒霉!”
一阵低声咒骂后,他竟也没了看热闹的心思,一溜烟钻进人群不见了踪影。
但余下武夫却没在乎他的离去。
仍然津津乐道地聊起了‘叶飞星’,‘藏锋阁’。
毕竟这可是第一个现身的‘大人物’